“什麽!沒看到?”白太醫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對著家丁喊道:“縣衙那邊你打聽了沒有?西門慶那廝死了沒有?”
“縣衙大堂連個人影都沒有,西門慶也沒看到。”那家丁回道:“好不容易托了人問,說是有人請二爺喝酒去了。”
“給我找去!”白太醫直接一腳踹在那家丁屁股上:“找不到不許回來!”
“兄弟啊!你去辦事,怎麽喝起酒來了!”白太醫恨恨的想道,把一杯泡好的香茶連杯子直接摔的四分五裂:“喝酒耽誤事啊!”
兩個時辰後,白頌手下的兩個士兵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緩緩醒來...
“這酒!氣力好大!”其中一個士兵打了一個哈欠,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話說就是呢。”另外一個士兵深表讚同,睜眼一看:“哥哥,不對啊,咱們這是在哪兒呢?”
這兩個貨轉了一圈才發現他們兩個在一間陌生的屋子裏麵,拍了拍隱隱作疼的腦袋也想不起來自己怎麽從喝酒的地方跑到這兒來的。
“兄弟,咱校尉大人呢?怎麽不見了?”兩人這才發現白頌不見了。
“不知道啊,找找吧!”
兩人正準備開門出去看看,這時隱隱約約聽到屋內哪兒有斷斷續續的哭泣聲,聽聲音是個女人。
“這,誰哭呢?”這哭聲來的奇怪,讓人聽著心煩不已。
“哥哥,好像是後邊傳出來的,看看不?”其中一人側著耳朵聽了聽,扭過頭一看,後麵擋著一道帳幔,裏麵似乎有人影晃動。
“走,看看去!”兩人一邊一個,把帳幔直接撩開,直接看毛了。
地上,是撕得破布條一般的裙子,還有扯斷成兩片的小衣,再往前看,床前坐著一個女子,低著頭嚶嚶的哭,身上啥衣服都沒有,白靜豐滿的身上到處可見青紫的痕跡。
再看**,是鼾聲如雷的白頌,仰八叉的躺著渾身不著一絲,**那物半硬著耷拉在一邊,似乎還帶著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