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朱知縣那裏出來後,西門慶腦海中一直盤算著各種可能的計策,可以拖住金國發展,但想來想去,自己要是一直呆在清河縣,什麽計策也是白費勁。
隻有走出清河縣,到大宋的心髒-東京開封府去,在朝廷謀得高位,還能一展身手!
但這些,都需要極其大量金錢的支撐!說是富可敵國也毫不誇張!
西門慶這兩天哪兒也沒去,就是在自己家院子裏看著風景發呆,腦子裏絲毫沒停止過,就連吃飯也是三兩下草草完事。
就連雪兒,被冷落了兩天後,開始懷疑西門慶那方麵的能力是不是出現了問題。
直到晚上雪兒很隱晦的問起,西門慶這才恍然自己這兩天冷待了雪兒。
西門慶在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不光是沒有任何問題,反而因為歇了兩天,更加的生猛了,進攻得雪兒丟盔卸甲,連呼求饒,這才放過,叫雪兒用手替自己解決了。
雪兒用絲巾清理完殘漬後,這才幽幽的問道:“老爺最近是不是遇上什麽想不通的事情了?”
靖康之恥這種事情當然不好現在對世人宣講,弄不好雪兒還以為自己最近犯了舊疾。
“也沒什麽事情,無非是生意上的瑣事。”西門慶隻好假意安慰道。
沒想到雪兒還是聽出了弦外之音:“老爺,不管天大的事情,都有雪兒陪你一起扛著,雪兒不知道什麽大道理,隻知道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要一點一點的做。”
西門慶這才發現自己原來拘泥了,被雪兒這麽一開導,西門慶這才從拘泥中拔出大腿,痛快的奔向前方。
這就好像調教一個美女,那就得一點一點來,脫衣服也要一層一層的脫,外衣還沒脫掉,自己就想著脫內衣,那肯定是不行的。
看著雪兒嚴肅的小臉,西門慶忍不住摸了兩下,又親了下去,在西門慶的循循教導下,什麽法式濕吻、吸舌吻,雪兒早就熟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