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每日有限額,隻怕這批景陽春頭天第一個時辰就被包圓了。即是是這樣,沒過兩天,第一批已經銷售一空。
一小瓶景陽春,一百文。如果節約點,一百文幾乎是可以下兩趟館子了。當然,百花樓那種銷金如土的地方不能算。
一壇酒約莫二十斤,十貫。這價錢已經讓一般的商戶咋舌不已了,但在利益驅使下,商戶們根本不用考慮,十壇十壇的買著,隻要運到其他地方一賣,至少是兩三倍的價錢。
那陽穀縣的酒商見有一人十壇的限製,幹脆直接從排隊的商戶手中,十二貫一壇收購,讓好些個商戶一轉手就賺了二十貫。
排排隊就有二十貫的收入,這事情上哪兒撿去?清河縣百姓幹脆也開始排隊,反正也沒人驗證你是不是商戶。
於是很奇葩的,西門酒鋪旁邊的那家門麵叫酒商包了下了,也不做生意,隻打了一個牌子:高價收購景陽春。
所以西門酒鋪不管是開門還是關門,門口總有一堆人在排隊,等著發貨。
忙的不可開交的西門慶這些天是酒鋪酒莊兩頭跑,不過看著流水般湧進來的銀子,累也是開心啊。
“這三天一共賣出去二百三十壇。”神算子蔣敬一邊算著一邊吸著涼氣:“盈餘兩千貫還得多。”
“賺大頭的還不是咱們,而是那個陽穀縣的酒商。”西門慶嘿嘿笑道:“那廝倒手一賣,就是兩三倍的利潤,這兩天瘋狂收酒,估計已經找好了下家,過過手,就幾千貫到手了吧。”
“不過一起發財也好。”西門慶想了想:“蔣先生幫我盯著,過些日子就該考慮上東京買酒去了。”
“什麽!”蔣敬險些沒把毛筆摔西門慶的臉上,這廝日進鬥金的酒鋪不開,跑東京幹嘛?
再說西門慶還是清河縣的縣尉,怎麽能走得了?
看著蔣敬不解的樣子,西門慶也懶得解釋:“蔣先生,走!這幾天辛苦了,我們去百花樓放鬆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