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哥,你跑哪裏去了,你不知道今天要比賽嗎?”楊建橋看懂啊顧瀟這時次啊回來焦急的問道:“今天的比賽可是很重要的,你要為國爭光啊。”
“我去晨跑了。”顧瀟笑了笑:“我可不跟某跟人一樣,天天除了睡覺就是去老王那裏租書。”
“嘿嘿。”楊建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也是形勢所逼啊,要不是滅絕師太給我那麽大壓力,我也不用租書來緩解了。”
“你就找借口吧。”顧瀟笑了笑:“對了,你今天要去看比賽嗎?好像今天的比賽對全校的牲口都是開放的。”
“當然要去了。”楊建橋點了點頭:“怎麽隆重的場麵怎麽能少了我賭聖,不過那個陳義確實很厲害。”
“噢?”顧瀟聽到楊建橋的話跟昨天在夢裏鍾一鳴的話一樣不禁有些詫異問道:“難道你也是有三秒鍾的空白嗎?”
“你怎麽知道?”楊建橋不懷好意的看了看顧瀟:“難道是鍾一鳴昨天在夢裏跟你說的?你們昨天在夢裏肯定幹了什麽好事對不對?”
“去你的。”顧瀟打斷了楊建橋齷齪的思想問道:“是不是他看你一眼你就空白了,回過神的時候賭局已經結束了,快說說看他的眼睛你有什麽感覺?”
“沒錯。”楊建橋回憶了一下回答道:“我剛開始看他的眼睛吧,沒覺得有什麽問題,不過後來就覺得有點暈,迷迷糊糊的我就梭哈了,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輸了,好像鍾一鳴也是一樣,你遇到他一定要小心點。”
迷迷糊糊?顧瀟聽到這裏不禁的皺了皺眉頭詫異道:“難道是催眠術,我可隻知道催眠術有那麽厲害,中了催眠術的人都是迷迷糊糊的聽了催眠者的話做一些事情,或者是說出一些事情。”
“催眠術是什麽東西?”楊建橋詫異道:“難道是跟香港電影裏一樣的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