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瀟苦笑道:“今天的事情還真多,先是贏的比賽,後來救人,沒想到現在的日本砸碎竟然光天化日的幹這種事情。”說完呆呆看著自己的倒影。
“顧瀟兄弟,真是好雅興啊。”顧瀟一轉頭對著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陳義說到:“陳義兄弟,你也挺有雅興的嘛。”
陳義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讓顧瀟兄弟說笑了,難道顧瀟兄弟遇到什麽煩心事了?還是那個雛田櫻子還沒有把你室友放了?”
“你認為他抓得到我室友嗎?”顧瀟笑了笑:“煩心事很多,常人也是理解不了,陳義兄弟你有什麽煩心事?”
陳義:“是啊,總是在想,自己到底為什麽而愁。”話音剛落傳處傳來一道極其不標準的中文:“陳義先生,顧瀟先生,怎麽不去睡覺,難道你們也有什麽煩心事?”
另一道聲音從另一個方向想起:“顧瀟兄弟,出來賞月也不叫上我?難道沒把我當朋友,雖然我們也是才剛認識嘛”說完,向佐自己一個人慢慢的走了過來。
“怎麽可能。”顧瀟笑了笑:“現在咱們都是中海大的同學,好幾年同窗呢,多個朋友以後也不會無聊嘛,不過難道大家都有煩心事啊?”
陳義苦笑了聲說道:“還不是顧瀟兄弟你,實在太厲害了,讓我回去不好跟我家老爺子交代啊,這次可慘了。”
向佐也點了點頭:“是啊是啊,我也沒辦法交代了,這下可好了大家都不用交代了,沒想到普通的一個撲克大賽竟然變成了爭名奪利的工具了。”說著給每個人發了壺酒。
顧瀟開了瓶蓋說:“好啊,今朝有酒今朝醉。大家,幹了。”說完大喝了一口。其他幾人也紛紛飲起。
第二天一早,昨晚喝的迷迷糊糊的顧瀟就被楊建橋推醒,看見楊建橋一臉賤笑的臉問道:“怎麽了?”
“門口有個小妞找你。”楊建橋舔了舔舌頭:“沒想到瀟灑哥轉性了,竟然也學會泡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