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呆怔的看著一處,她知道自己在周月兒心中己是一個妾婢,周月兒有意無意的在提醒著她,你不是李姨娘了,不應該再有什麽女主尊嚴了。
寧兒的心陷入了失去與得到的矛盾之中,她抉擇做妾婢得到了男人的愛,卻失去了固守多年的長輩地位和尊嚴,這兩者之間那個更重要呢。
她心頭複雜的胡思亂想著,好一會兒她才無奈的苦澀笑了,己經做了妾婢,現在想這些又有什麽用呢,如果陸七未歸,她去了別人家不一樣是沒有尊嚴的妾婢,自己現在能留在陸家,又有了心愛的男人寵著,己經是大幸了,何必不知足的強要那不能挽回的尊嚴呢。
心結一開寧兒眉目舒展了,她想起了陸七那狂野的喜歡,雙頰不覺中飛上了紅暈,一雙玉手輕撫住了腹部,她知道自己還是有希望的,隻要有了身孕,失去的尊嚴就能夠回來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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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蒙蒙亮,陸七己縱騎出了西城門,他身為官長當然不能遲到。早上出來時母親己然起了,辭行時母親告訴他欲為他納一妾,是辛姨娘的族親侄女辛韻兒,曾經是周府小姐的婢女,說在望江堡藥鋪那裏見過一麵。
母親表了態度說很中意那位辛韻兒,陸七聽了回憶了一下,在望江堡辛姨娘去藥鋪時是帶了一個婢女,但因是婢女他並未在意,隻是一掃而過,因此印象有些模糊,但可以肯定是位不醜的女孩,即然不醜母親又中意,納為妾室也沒什麽壞處,他點頭應承了。
他是第一個到軍營集訓地的,守軍營門的值夜官兵很不樂意的為他開門放入,進去後看著空蕩的校場他找了柄長槍耍練,他善於騎射,喜用長刀,也精於父親擅長的長槍術,但他還有一項絕技是飛矛,他擲出的飛矛可以洞穿五十步外的重甲軍人,這也是他刺殺敵軍主將用過的絕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