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了十年的陳年糯米。”劉宏拋了拋小袋子,瀟灑的說。
“別說用這個招待我,我可不吃,肯定全發黴生蟲子了。”荊城垣惡心的說。
“靠,我說大小姐,別老想著吃行嗎?這是給你拔毒的。”劉宏苦笑道。
“拔毒?”
“嗯。”說完不待荊城垣反應,就拿出一把黃白色的糯米按在了荊城垣的頸子上。
沒反應…………
不對啊?難道這種咒怨和以往的不一樣,是在胸口?劉宏一陣疑惑,暗想道。
“把上衣全脫了……”剛說完這句話劉宏就意識到不對了,他忘記對方是個女人。
“你,你說什麽?”荊城垣兩眼一呆,轉而驚恐的捂著衣服,一副麵對色狼的樣子看著劉宏。
“別,你會錯意了。我感覺咒怨的烙印在你的胸口上,但沒注意到你是女人,所以才脫口而出的……”
“你,你說我不是女人!”荊城垣轉而化身為一隻母獅子,憤怒的望著他。
“算了,你自己弄吧。很簡單,把糯米敷在胸口,玩一起了變化,忍住疼,幾秒過去就好了。”劉宏懶得再說話了,把袋子丟給了荊城垣,按著太陽穴。
“衛生間是空的,你可以鎖上門。”
緊緊的鎖上了衛生間的門,荊城垣迫不及待地蹬掉高跟鞋,連拖鞋都沒有穿就衝到了鏡子前,對著牆上的鏡子拉低了領口。鏡子裏映出的女人臉色慘白,精心打理過的長發被風吹得有些亂了,精致的臉蛋下隱隱浮現出青黑的眼圈。
“唉!”看到現在的自己,她歎了口氣,然後解開了上衣所有的扣子,白皙的手抓起一小把糯米輕輕的敷在了胸前。
“唰!”正在此時,那把糯米竟然燃燒了起來!這火焰並不少燒人,反而從胸口燃燒的地方產生一股暖流,緩緩升騰。不到幾秒,那把原本還是白色的糯米變成了黑灰色的焦炭狀,滿是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