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石頭拿著燈四下照著,生怕那蜈蚣又活轉過來,他問劉大少:“劉師傅,這是什麽蜈蚣?”
劉大少歎了一口氣,說:“我看八成是棺材板的小崽子!這蜈蚣把蛋下在這狗身上了!”
黃石頭嚇了一跳:“我們把它崽弄死了,它媽不會從外麵衝進來報仇吧!”
劉大少說:“那門不是堵得好好……哎喲!我的祖宗哎!”
這一聲詐呼,把個範德彪驚得一屁股坐地上,葛栓娃正用衣服把蘇有貴胳膊上麵紮得緊緊的,防止血液流通。那蘇有貴一見劉大少這麽驚呼,以為怕是自己無藥可救了,頓時那眼淚就滾滾而下。
範德彪一看四周,沒個什麽稀奇東西出現啊。他沒好氣的說:“劉師傅啊,你要我說幾次,不要有事沒事大驚小怪嘛!”
劉大少汗珠子是一顆顆往下落,他突然問道:“你們誰會認蜈蚣公母?外麵那條是公是母?”
葛栓娃想了一下,說:“要是白天仔細看,能看出來,晚上這麽點光,我根本沒看出來!”
範德彪一拍手:“我……我都被你們搞蒙了……那外麵那條是公是母現在關我們屁事,現在要看有貴這毒有沒得救!難不成你還要跟蜈蚣做媒,好讓它放我們走?”
“不是!”劉大少緩緩搖搖頭,他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是想,如果這外麵一條是公的話,我們這裏麵怕還有一條母蜈蚣!”
這句話好似晴天霹靂一般,將眾人劈得魂飛魄散。範德彪第一個蹲了下去,抱著頭:“狗日的,這日子……”
這幾人正惶恐不安,卻聞到這室內那股腥味越來越濃,都覺得心頭煩悶。葛栓娃把蘇有貴胳膊紮好,一手把個燈罩子取了,拿著菜刀在火上烤著。蘇有貴膽戰心驚的問道:“娃哥,你這是?”
葛栓娃頭也不回:“給你放血排毒!”
蘇有貴眼一翻,直叫起來:“哎呀我的個媽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