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趟在法醫的家中過了半月,每天除了必要的到附近小區的廣場上做一些簡單的運動,以保持身體的活力以外,為了表示對法醫的謝意,在我基本上恢複了行動能力之後,我便承擔起每天的晚餐任務。
半月後的某一天,蔣少卿上門來找我,我還奇怪他找我有啥事情,誰知這家夥一進門就來句,“哇靠,本來聽別人說我還不相信,老兵你真有一套,不到半月就搞定了?”
這都什麽跟什麽亂七八糟的,我頓時黑著臉看著他,我到是無所謂,法醫人家一姑娘家,傳出去成什麽樣子。
也許是意識到我確實有些生氣,蔣少卿幹笑了幾聲終於回歸了正題,原來這個人家對於張狂原先負責的一些文案工作非常頭疼,他跟我說,哪怕讓他再去和那些怪物再打一場,也受不了這種無聊的工作了。
我頗為好笑的盯著在我麵前大吐苦水的這個男人,他現在的模樣要是張狂看見的話也會哈哈大笑吧。
“行了!行了!”我壓根就不理會這個家夥的裝模作樣,“別在這和我裝,想讓我幫忙就直接說,別在我麵前演戲,實在是爛透了。”
“嘿嘿,你看出來了啊!”蔣少卿有些不好意思的摘下帽子,抓了抓後腦勺,對著我傻笑,這個家夥。
既然來了,我就準備留下他吃頓便飯,反正也不差這一個人,哪知這個家夥看見我進到廚房裏開始準備炒菜,居然大驚小怪的在那鬼吼。
“靠!你還會做飯,我以為你要請我去下館子呢,沒想到還是一個好好男人啊。”
我都不知道這個家夥的神經到底是什麽做的,才剛剛沒過幾分鍾,又變回原樣了,難道真是四川特產的變臉導致了四川人的性格都是這樣?好像張開誌也和他差不多來著。
一邊做飯一邊和這個家夥聊著天,基本上都是關於這次任務之後的一些善後情況,聽著他口中說出來事後發生的一些事情,看來這段時間確實把他給的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