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昆喝下這茶水之後,感覺到嘴裏一陣濃鬱清香,香甜的**進入喉中,那一種飄飄然暢快甜美清新的感覺簡直欲罷不能。鄧昆頓時在心裏大罵,奢侈呀。他見過奢侈的,但是沒見過這麽奢侈的。用的最精致的好茶,這也就算了。裏麵還放了非常稀罕的蜜和果汁調配出來,可能還有其他的東西,他喝不出來,不代表沒有。
鄧昆再傻也是知道,這樣的茶如果放到外麵去,沒有三五百文以上的銅板,是吃喝不起的。想自己平日裏也就是愛喝喝山泉林茶,什麽時候喝過這樣的東西!一時間,他的心裏有打破禁忌的快感。
頓時,鄧昆感覺到自己對不起授業恩師,對不起明教。這絕對要不得,鄧昆猛的站了起來,卻是把茶推在一邊,他隻喝了一口,卻是再也不肯喝了。
趙榛道:“大師真的不喝了?”鄧昆道:“我事前不知,想我明教眾人本是窮漢,哪吃得起這樣的茶。我如果這樣喝下去,上了癮頭,還怎麽算做是為天下窮苦人做主的明教子弟?”趙榛道:“隻此一杯也不吃麽?”鄧昆高風亮節道:“既然要做到信守教規,那就由現在做起。我既然決定不喝,那是絕對不會再喝的了。”
“原來如此,果然大家風範。”趙榛點頭,一張笑眯眯的臉湊到對方的眼前,溫文爾雅的說道:“大師來我青石城,有何見教哇?”
麵對信王這般開門見山的性子,鄧昆卻是喜歡的,當下道:“聽王爺千歲要興兵攻金,可有其事?”鄧昆想說的是,讓他不要著急現在共打金國。畢竟金國主攻,你防守好,就能大量的殺傷敵人。他來此,一個目的是想代表明教與信王取得一定的聯係,另一方麵也是想勸解信王以守為主。畢竟金軍以野戰出名,而明教這段時間比較封閉,不知道信王軍的厲害,還以為他們打野戰打不過金兵。所以,他想勸阻信王趙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