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瓊肯定給拉巴解釋了那歐洲人的事情原委了,這麽一來,拉巴不但自己被人利用,連帶著我們也是被利用的對象,他自然有愧於我們。不過,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不管怎麽樣,金眼銀珠我已經決定插手——我是個怪人,別人越是叫我不要做的事情,我越是偏偏要去做。昨天那個藏族小姑娘的舉動實在太神秘了,神秘得讓我不插手這件事的話,簡直就是對不起我自己。
所以拉巴看我的時候,我非常燦爛的沒事人一樣的衝他笑笑。他極不自然的給沒話找話說:“今天天氣不錯。”
許之午覺察到拉巴的窘怕,立即接話替他解圍:“是啊,不然大家出去轉轉?”
尼瓊微笑道:“你們出去吧。我順便再去拜訪幾個在拉薩的朋友。很久不見了……要是被他們知道我隻知道看望拉巴大哥,而不去找他們的話,我可要挨說了。”我當他是說著玩的,沒想到他說完就當著我們的麵,給他在拉薩的朋友打電話,說馬上就去找他們。電話一打完,尼瓊理所當然的就去拜會他另外的朋友。臨走時,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拉巴。
尼瓊一出去,接著許之午也跟熱鬧,他笑嘻嘻地給我們說他也要出去找一個朋友。然後把拉巴叫到一旁,嘰嘰咕咕說了兩句,拉巴回到臥室拿出一個方形小布包交給許之午。許之午接過布包,又和我們閑扯了兩句,然後才出去。
至於拉巴交給許之午的是什麽東西,我自然是不便問了。
尼瓊和許之午一走,老李和我又都是不善言辭之人,加上拉巴,三個人大眼瞪小眼,尷尬別扭之極。我其實很想問拉巴尼瓊怎麽給他解釋那歐洲人的事情的,但是好幾次話到嘴邊都咽了下去。
還好,謝天謝地。許之午出去沒多長時間久回來了。他回來的時候滿臉興奮,仍將那方形小布包還給拉巴。然後對我和老李說:“這兩天一定得辛苦你們兩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