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道:“這個……很難說了。表麵上看起來是沒有的。但是……你們別忘記在古格遺址地底下,我們遇到的那些,羅盤不也是不管用的嗎?結果還不是遇到那麽多鬼怪。”
我本來是極力想淡化強巴恪山和古格那些事情的回憶,結果老李時不時都要聯想起來對比,這讓人有種不管怎樣都擺脫不了它們的感覺。於是連忙打斷老李,道:“老李,別說得那麽嚇人。這裏離西藏已經和遠了。”
老李有意無意的道:“那誰說的定。”
我和許之午聽得這話,均是臉色一變,不由得去看水麵是否有反常情況。湖麵微微有一些漣漪,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異常的情況。
湖邊除了我們三個以外,又多了一個人遠遠的正朝我們這邊走來,也沒人去主意他,現在最重要的是水底下兩人的安全情況。正在我們一動不動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水麵時,那人走過來了。腰上別著一個魚簍,帶著鬥笠,看不清臉麵。“師傅。”他走過來,招呼了一聲,接著給我們打煙——玉溪本地的紅塔山。我不太習慣陌生人打煙,於是連忙擺手表示自己不抽煙,他也不介意,又給老李和許之午打煙,這兩人依舊沒接。老李是不怎麽抽煙的人,許之午可是隨時一根雪茄叼嘴裏的家夥,怎麽可能抽七塊的紅塔山。
我們三人似乎有些失禮了,不過那人也不介意,似乎笑嘻嘻的往兩隻耳朵上各別了一支煙,剩下一支煙,自己點燃抽了。“師傅。”他又道,“你們在這裏幹啥呢?最近這裏可不清淨,死了人的。”
這下再不答話,我們也太那個了。於是我道:“知道一些。”那人又道:“要是能下水去看看,也許能找到些蛛絲馬跡。可惜……除了水鬼以外,是沒人有本事下去了。”說罷又狠狠的吐出一大口煙子來,似乎極是憂心。水鬼是耿衛,隻是估計他沒想到,此時耿衛正在水底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