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玩笑道:“難不成還是武俠小說裏所說的那種烏金玄鐵?”除了唐明浩以外,眾人都哄笑起來。
耿衛道:“你們這些有文化的人說起話來倒真有些意思。”然後又對許之午道,“許專家,你怎麽看?”
許之午搖搖頭道:“我也不明白,也許,過兩天我們會有答案的。要是真像紮西自己說的那樣的話,我有朋友會給我通氣。”在要仔細問下去,他又裝神秘不說了,隻道是看下情況再說,並且說這話的時候,他還很不放心的看了看陽台和屋子周圍。想來是被遇到的各個來曆不明的人監視怕了。我也一樣,總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著的,但又找不到證據。我懷疑是卓瑪央金在拉薩的安排以及紮西這夥人的行動給了留下了心理後遺症。
大約三四天的樣子,某日中午,大夥正在吃飯,許之午忽地接到了一個電話,他才聽幾句便眉開眼笑起來,樂嗬嗬的不住猛拍電話那邊人的馬屁,大哥大爺的叫得極其歡實。又說回北京一定請他吃飯,燕窩魚翅隨便選。如此說了好一陣子,他才戀戀不舍的掛了電話,回頭樂不可支的對我們道:“好消息好消息。”
說罷夾起一大筷子菜往嘴裏一送,有滋有味的吃得嘖嘖作響,全然不顧大家正眼巴巴的看著他,等他說是什麽好消息。
我耐心不好,見他又要夾菜,連忙按住他的手,道:“什麽好消息,你先說了再吃!”
許之午見狀,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咳咳兩聲清了清嗓子,又理了理自己的衣領,然後才慢條斯理的道,“我北京的一位好朋友,剛才打電話來告訴我,說他丫的這兩天發大財了。”
我肚子裏暗罵這個該死的家夥,你自己朋友發大財,和我們有什麽關係,還來裝神秘!真是……
腹誹未畢,卻聽得許之午話鋒一轉,問道:“你們猜,我朋友是做什麽行當的呢?”十足要吊起大家的好奇心才罷休。不過我和老李都很默契的沒有接他的話,這兩日由於沒事,唐明浩和耿衛已經回家去了,剩我們三人窩在賓館裏無所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