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有些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剪刀手,說道:“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但本姑娘還是有辦法應付的。”
她又細又長的手指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於是慌忙一把抓住她的雙手,放在眼底數過來數過去。
“幹什麽嘛,真是討厭。”小萱有些奇怪。
數了幾遍,還是十根手指頭,一根沒有少。
我抬起頭道:“小萱,你以前是不是多一根手指?”
小萱的臉色一下變了,啪的一粉掌打了過來:“你才多長手指了!”
她的手落到我的肩頭,但我還是一動不動,小萱奇怪地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現在的小萱已經完全清醒,追根問底的本性又暴露無遺。
不過既然小萱已經回來了,我沒有必要把那麽可怕的事情說出來給她聽,我隻希望她再也不離開我,無論那根手指頭是誰的都與我無關。
但是我變態的腦子裏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不會是凶手自己的吧?”隨即罵了自己一句傻瓜,誰會沒事把自己的手指頭切下來嚇人呢,更何況綁架小萱的人極可能就是係列殺人案的凶手,就更不可能做這種愚蠢的事情。
不過,如果這個人不是凶手,那麽他切一根手指頭也沒關係,並不影響他那出神入化的解屍刀法!
基於以上奇怪的推論,我得出一個更加不可思議的結論,那就是綁架者並不是凶手!
但這個結論一出來就被我五馬分屍後扔進三昧真火中燒得幹幹淨淨,都是什麽玩意兒,隻有瘋子才會用自己的手指頭來玩遊戲,我居然還以此為推論的基點,那豈不是比瘋子更瘋?
難道老子是怕堂堂安陰容不下我,非要削尖腦袋往石盤山鑽?一想到石盤山,我的大腦就冷靜下來,就像是服下一劑鎮安寧。
“師兄,看你鬼頭鬼腦的樣子,一定又是想編瞎話騙我吧。”恢複本色的小萱立即開始古靈精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