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村長拿著藤條看著錢多。
“你想幹鬆蘑。”錢多看著錢村長掙紮了起來。他有著一種出了虎穴又近了狼窩的趕腳。並且,這狼窩之中的這隻狼還是一雙綠油油的目光看著他。
“不幹什麽,做個試驗。”錢村長笑了笑,揚起藤條朝著錢多的臉頰就抽打了上去。
錢寬和錢言子頓時就是閉上了眼睛。此刻的畫麵對於他們而言,那簡直就是不忍直視。
啪,啪,啪,藤條那幾下子抽打在了錢多的臉頰之上。可以看得很清楚的,錢多的臉頰頓時就腫了起來。這個情況跟剛才的李柳芒那是一個樣的。
“銀針這種專業的東西,沒有呀。”打完人的錢村長來到了辦公桌之處,他犯難了。抽屜之中,他鼓搗來,鼓搗去的。最後,也就隻是找出來了幾根繡花針而已。
“沒有別的,也就隻有這個了。”錢村長拿著繡花針喃喃道。
“我勒個去呀,你到底是要幹鬆蘑?”錢多頓時就掙紮了起來。他心裏已經是恐慌到了極點,他恐懼的想著,村長這素要找老子算賬呀。
“隻是做做試驗而已。”村長驟然之間出手,一根銀針紮入道了錢多的臉頰之上。鮮血,頓時就從錢多的臉頰之上流淌了下來。
錢多此刻都快哭了。他心說了,你就算是要刺下來,那也得是先將銀針給消毒呀。幹淨麽這個?怎麽看著連鐵鏽都有呢?這是個什麽節奏?並且,現在還捏著銀針轉呀轉的,這是個什麽意思?是怕俺疼的不夠,所以就轉呀轉的讓俺疼的多一點是麽?
“果然,這個家夥有兩下子。”錢村長喃喃著。現在,他已經是屬於在了一種實驗做完了的節奏之中。他看著錢多狐疑問道:“你怎麽還被捆著?”
錢多心說了,你不幫俺解開,當然俺就是被捆著了。
錢多三人被鬆綁,他們認為,這是沒有事情了。總算是可以回去,總算是可以壓壓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