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見王紗涼瘦小,便給她了一份看管馬廄的工作。
“你,好像叫什麽……阿嶽?”管事像王紗涼問道。
“回管事。是!”王紗涼頷首而答。
“行,小心照料馬!跟著那位大哥,聽到了麽?尤其王的坐騎,稍有什麽閃失,你十個腦袋都不夠賠!”管事小心囑咐著,“原本,王都親自照料的。不過他連連親征,最近累得緊,這才讓我們小心照料著。”
“是,管事大哥,小的知道了。我以前養過馬的。”王紗涼說完便來到馬廄,按著另一名馬廄管事的囑咐在一旁和起了馬糧。
趁著這個管事幹別的事去了,王紗涼便停了下手中的工作,仔細地看向了一匹馬,一身血紅的馬。他的坐騎。亦是昨日他登城樓時她看見的那匹。而那馬似也通人性般,兩雙眼睛直直望著王紗涼。
“你叫驚天是麽?”王紗涼笑笑,“別急,等下就給你喂吃的。你看你啊,別的馬吃草就好了,你啊,還要吃特殊的糧食,害得我在這兒——”
“阿嶽!你在嘀咕個什麽?這是軍營,還有點軍紀沒有?做事懶懶散散成何體統?”話音未落,王紗涼已感到背上結結實實的疼痛。血腥的味道隨即而來,她吃痛地向前一傾跪到了地上。
再抬頭,來不及驚呼,管事手裏的鞭子再度揚下。
嬌身冠養如她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當即疼痛地佝僂,背上的舊傷被牽扯,隱隱似又有複發之勢,她連忙求饒:“我錯了。小的錯了!”
管事看著她的樣子,下狠心又抽了一鞭才作罷。
王紗涼跪在地上發抖,眼看眼淚就要流出來,隻是被自己生生退了回去,竟然又掙紮著站起,回到崗位處,專心做自己的事,盡管,疼痛讓自己雙肩都在發/顫。
“唉,也是對你的告誡!要知道,戰爭迫在眉睫,這些馬至關重要,可不能出什麽岔子!現在是我看到,要是別的管事或是士兵看到,你哪還有活的命!”管事搖頭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