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紅喜帕被玉如意突如其來的挑起,挑喜帕的男子隻覺得眼前一亮,那張絕世顏容經過裝扮,格外嫵媚動人,膚光勝雪,眉目如畫,微揚起巴掌大的小臉,眼波盈盈地向著他看來,那種奪目之美,竟然撞得他心頭猛然震動一下,隱隱作疼。
果真是她,她還活著,他心頭百般滋味,難以言表,最後剩下的隻有歡呼慶幸。
他壓下心頭悸動,俊美的臉上浮現一絲不拘的笑意,高雅迷人,若無其事地招呼說:“這麽餓的話,不如我們先喝過交杯酒,再用點心。”
蕭瑉一見那美如新月的熟悉男子,不羈的笑容,不自覺地叫道:“狼拓,你怎麽在這裏。”
他若無其事的樣子,差點害她失了心神,真以為自己是和他拜堂,回過神來,才想到這個可惡的家夥兒大搖大擺出現她的新房,大模大樣的要和她喝交杯酒。可上次分手時,他卻狠心地向她射出一枚暗器,若不是脖子上掛著的金葉子擋住了暗器,她隻怕已經死了。
想到這裏,她又想起自己跳樓時向他刺出的一劍,也罷,都是身不由己,誰也怨不得誰。
她壓住心頭雜思,沉下臉,冷聲說:“你自己送上門來,可怪不得我。”
說完,她不理會他,起身便要去喊人捉拿刺客,可他早看穿她的想法,搶先一步將她拉在懷裏,一伸手捂住她的嘴唇,貼在耳邊威脅道:“我被抓住對你有什麽好處,你我知根知底,也不怕戳穿你的身份,害你做不成世子妃。”
蕭瑉用力地掙了一下,心頭浮起一絲委屈,這個男人到底想幹什麽,要欺負她到什麽時候,可她沉默不語,向狼拓捂住她嘴的大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她狠力地咬下去,直到唇齒間嚐到一絲血腥,那手仍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那雙邪魅的鳳目隻一瞬不瞬地望著她。
她身上熟悉的馨香盈.滿了他的口鼻,她眼中的憤恨委屈他看在眼底,想起兩人之間種種孽緣,心中默然,若換一種身份背景,兩人之間是否有另外一種可能,她咬在他手上的地方已經滲出血來,疼痛鑽心,他卻硬忍住疼痛,隻牢牢盯住她,任她發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