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我正要往下講,被一聲巨大的驚呼打斷了。
我忽的覺得眼前一黑,仿佛有什麽東西整個擋在了我麵前。下一刻才反應來,這個擋在我麵前的東西就是“許一繁”。
“許一繁。。。”看著眼前這個低氣壓物體,我連忙低頭做懺悔狀,順帶想著我為什麽要懺悔。不就是她一巴掌害的我差點跌在地上,然後言默幫了我個忙,把我拎進了房子麽,也不至於用那能殺人的眼神看著我啊。
“小心啊。”我忽的被從座位上拖起來,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眼前是狐狸那委屈的表情,“你怎麽可以讓別的男人抱你啊。”
我沒來由的打了個哆嗦,是被許陌枕的表情嚇得。
“那個。。。許陌枕啊。。。你今天沒吃藥麽?”這話我本來是在心裏嘀咕的,結果嘀咕嘀咕就嘀咕出來了。
“是啊,小心沒給我喂藥啊。”許陌枕露出一個隻有我才能看到的奸笑表情。
身後一股低氣壓襲來,我偏了偏頭,發現低氣壓的中心是蘇罙,蘇罙正鐵青著臉看著我,一言不發。再想想許陌枕的那抹狐狸笑。好吧,我就覺得麽,那隻死狐狸,今天怎麽特別的殷勤。原來是為了和蘇罙作對。
不行,在這樣下去我一定會在狐狸和低氣壓中壯烈犧牲的,得轉移目標。我掃視全場一圈,發現躲在一旁做圍觀看戲狀的言默,好,就是你了。
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我大義凜然的伸出一隻手指,指著言默道,“下麵的事情就該他來說了,我知道,比起我逃婚,其實你們更好奇的是言默怎麽死而複生的。”
然後我看著言默和許一繁扭曲的臉,心裏別提多愜意,甚至忘了自己還在許陌枕的懷抱裏頭。
不對,怎麽後麵一陣一陣的冷風吹過來,我縮了縮脖子。明明今天有近三十度,怎麽會這麽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