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默看著我,目光灼灼:“恩,好,你今天的話我記住了,那麽我的話,你也記住,如果這最後一次機會你仍然沒有留住蘇罙的話,來做言太太。”
我愣在當場:“言默……你……你在開玩笑麽?”
其實我知道,言默沒有必要在每一次我困難的時候站在我的身後,沒有理由千裏迢迢跑到瑞士,沒有可能在回來麵對屋子裏一幹人等的時候說帶我走,更沒有辦法解釋那……兩個吻。我知道,但是我又不能知道。我在他麵前情深義重正兒八經的說要和蘇罙重新開始,那瞬間他的僵硬笑容,就已然讓我知道,言默的付出,並不想他表麵上表現得那樣隨性,我怕我會還不起。
言默直視我,沒有放過我每一分表情的變化,然後他釋然一笑:“小心,你又被騙了。”
我也笑:“氣氛緩和得恰到好處,不錯不錯,繼續努力。”然後又埋頭於電腦。言默靜坐了一陣,終於受不了一般:“好無聊好無聊,我去蘇罙房間裏麵找CD……”然後言默悠然地,在我埋著頭連話也沒有搭的靜謐裏,離開了我的視線。“小心,加油啊……”
最後,那晚言默也沒有在蘇罙家睡,因為蘇罙一直到夜深都沒有回來,兩人都覺得不對勁的時候,接到了何小艾的電話,蘇罙高燒昏迷。我們又匆匆趕到了醫院。
“最近感冒不斷,又連著受涼,病情加重不來醫院還沒有好好休息,現在的年輕人真真是拿著健康去換金錢!!”醫生在病房外麵從言奶奶到言默到何小艾到我,挨個數落了一遍:“身邊的人都是拿來做擺設的麽?這麽一個大活人體溫不正常都不知道送來醫院麽?一個個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家裏缺錢用麽?”
看來這個脾氣火爆的阿姨和言奶奶關係不錯,我們唯唯諾諾的聽著,並保證了再也吧不會有下次她才放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