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我才真的覺得,或許我一直都深深的自卑,在蘇罙麵前。
晚飯蘇罙吃的很悶,看得出來蘇罙對於許陌枕的到來並不覺得高興,一臉防備的樣子,就連許陌枕吃飯的時候都沒有給過好臉色。我在一旁莫名其妙的也不知道蘇罙為什麽會這樣。於是也隻好默不作聲安安穩穩吃我的飯。
最後實在吃不下去的許陌枕匆匆放下了筷子從我們眼前消失,我這才敢偷偷抬眼看蘇罙:“喂,大爺,您今兒個又怎麽了?”
一陣寒風掃來,我連忙低頭吃飯。不再言語。
“你信許陌枕,為什麽不信言默?”蘇罙黑著包公臉問我。
我被這個說話驚得一哆嗦:“誰誰誰……誰說的?”
“那你為什麽喝許陌枕討論S罙內部的事情而不去問身為律師的言默?”
這個這個?蘇罙為什麽要問這麽犀利的問題?我是真的刻意不去問言默而找許陌枕的?不是呀,我前段時間壓根沒把這事兒放心上,言默最近人影兒不見一個,每次上班都會和許陌枕見麵而許陌枕被我拜托過要幫我找出S罙和Lyin事情的所以才順便提起了,提起了之後準便就給他看了啊……
我還陷在糾結蘇罙這個問題裏所代表的含義時,此人又攻擊性的發話了:“是許陌枕讓你覺得格外信任麽?你連我都不願意問的事情,卻願意相信他。你連言默都不信任的時候,你還會信任他?”
聽到這句話我茫然抬頭,蘇罙扭著眉頭五官都呈現出一種我很不爽的狀態,而我在這話裏麵聞到了某種很和諧的,很不應該出現的,很讓我莫名其妙的酸味兒。
蘇罙靜坐著不動,似乎在等我的解釋還是怎麽的,結果我一動不動的樣子觸怒他了,他起身,斜了我一眼然後走開。
我連忙抓住他的手:“可是當時你把資料給我的時候說過,不懂的可以問言默和許陌枕啊,我以為這樣的話許陌枕就不會有什麽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