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醒那小子看來是醉了。”歐陽羽指著踉踉蹌蹌的走出包廂門的劉醒笑道,轉頭看了看臉色雖然有些紅,但是目光依然清澈的林若鴻,不由說道:“若鴻,看來你酒量行啊,喝起酒來默不作聲,還真是有點海量的意思。”
歐陽羽剛才和林若鴻喝的量差不多,此時他臉色已經通紅,語氣之間也比平日高昂得多,顯是已經喝得有些盡興了。
張任宇看著林若鴻嘿嘿笑了兩聲,說道:“歐陽,我覺得若鴻這家夥深藏不露,我看你現在都已經有點高了,這家夥卻是麵不改色的,你們真要拚酒,先趴下的十有八九是你。”
林若鴻看著張任宇搖頭笑了笑,兩天下來,他對歐陽羽自負甚高,極不服輸的性格已經頗有些了解,張任宇用話這麽一挑,肯定是想要看看他和歐陽羽拚酒的好戲。
張任宇此舉大概是為了剛才被他們幾個合夥反吊胃口尋機報複,歐陽羽雖然心裏對張任宇的話很是不服,不過也不想就此著了張任宇的道。
歐陽羽搖了搖頭,說道:“菜盡酒幹,今天就喝到這裏吧。不過若鴻,下次我們還是要找個機會好好拚一把,我酒齡也有三五年了,還真沒有被灌倒過幾次。”
林若鴻默默的點了點頭,表情上沒有多大變化,對歐陽羽這帶著些許挑戰的話似乎毫不在意一般。
“嘖。”歐陽羽對林若鴻的態度頗為不滿,又轉頭對張任宇,苦笑道:“任宇,你有沒有感覺若鴻這小子雖然一副低調樣,有時候卻顯得特別欠揍一樣。哎,攤上這麽個室友,幾年下來我估計要給鬱悶得早衰不可。”
張任宇頗有所感的點頭應和,說道:“歐陽,你這話倒是說到點子上了。我覺得我們宿舍四個人裏,我和你屬於陽光外向型的,若鴻和劉醒則是典型的悶騷型。劉醒的悶騷讓人覺得好笑,而若鴻的那種悶騷絕對能讓人覺得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