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若夢,你在說誰好色,說誰活該?”鄭家悅對楚憶夢的話很是有些莫名其妙。
楚憶夢抬頭看了鄭家悅一眼,然後稍稍收斂了一下情緒,卻依然有些憤憤然的說道:“當然是說那幾個新生了,被那個什麽係花一勾引,就神魂顛倒,最後惹禍上身。你說這不是活該是什麽。”
鄭家悅頓時大為詫異,她記得剛才楚憶夢還是同情這幾個新生的,怎麽一轉眼立場就立刻有了這麽大的轉變,不過稍稍一想,她立刻就明白過來,不由得笑道:“憶夢,你認識這幾個新生吧?”
“和他們在一個體育場軍訓,也算認識吧。”楚憶夢點了點頭說道。
“軍訓?”鄭家悅頓時瞪大的眼睛,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看著楚憶夢,說道:“憶夢,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吧,你進炎黃大學還用得著軍訓?你伯父,父母難道就舍得?”
看見鄭家悅滿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楚憶夢卻露出得意自豪的笑容,說道:“當然了,我和父親可是說好了的,要過真正的大學生活。這軍訓自然不能少,看家悅你這個樣子,當時入學的時候肯定躲軍訓了吧,老實交代是開病假條了還是找原因請假了。”
鄭家悅臉上依然充滿了懷疑之色,緊緊地盯著楚憶夢,忽然嗬嗬一笑,指著楚憶夢的小臉說道:“憶夢,你別想騙我。你如果參加了軍訓,怎麽可能皮膚還這麽白皙。而且現在離軍訓結束才幾天,就算你想重新養白,也沒有那麽快。”
“哼,反正我就是參加了軍訓,你愛信不信。”楚憶夢當然不會交代自己是打著傘,站在看台上參加軍訓的,那樣的話不但無法在鄭家悅麵前繼續得意,說不準還要被她取笑。
“好了,好了,就算你參加了吧。”鄭家悅笑道:“這麽說來,你軍訓的時候和那幾個新生認識的,是不是還有些故事?嗯,又或者那幾個新生都追求過你,所以你覺得他們好色,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