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鴻雙手不斷抖動,當他終於停下雙手時,慘叫聲,悶哼聲漸漸平息了下來。
不過此刻他手中並不是空著的,而是拿著一個重十餘斤的硯台,這塊硯台大概是周大小姐除了那件禮服之外買的唯一一樣像樣點的東西,同時也是最重的一件。
而此時那一幹混混們,也隻剩下那位老四還是站著的,不過他雖然還沒有被林若鴻的‘暗器’擊倒,臉上的顏色卻並不比已經以各種姿勢躺在地上的那些小弟好看多少,特別是看見那塊碩大沉重的硯台在林若鴻手中上下拋動的時候,他的臉色簡直就能用麵如死灰來形容。
除了老四之外,顧子軒此刻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裏去,蒼白的麵孔上除了滿是驚愕之外,還有深深的恐懼,特別是那些沒有被‘暗器’擊暈的混混們不時發出的呻吟聲,更是讓他臉上肌肉忍不住一陣陣**。
倒是那位紅衣女孩王雅容,雖然也是滿臉驚訝,卻並沒有露出什麽慌張之色,反而看著林若鴻拋著硯台的雙手,眼中充滿了好奇和興趣,似乎正在思量這一雙看似平平無奇的手掌,怎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拋射出各種形狀,亂七八糟的東西,並且還如此精確的擊中目標。
林若鴻這邊幾個人臉上多少也有些許驚訝之色,不過他們的驚訝都帶著幾分驚喜的味道,方才還是一種陷入絕境的感覺,現在一轉眼不但脫離了危險,而且還全麵占了上風。
周大小姐站在林若鴻身邊,忍不住問道:“你這手怎麽這麽準,是從哪裏學來的?”
林若鴻語氣隨意的說道:“我在一座小山城長大,附近山上很多兔子野雞之類的野味,我和一群一起長大的夥伴從小就在山裏玩,幾歲就開始試著用石頭砸野兔,野雞,久而久之,也就掌握了這麽一手絕活。”
“你這手是砸野兔,野雞練出來的?”周富女滿臉不信的看著林若鴻說道:“這都什麽年代了,你們那裏難道還是原始社會,就算你們弄不到獵槍,做幾把彈弓還是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