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聖嬰,怎麽越聽越熟悉,好像是某個教派用來給教眾洗腦而常用的一個名詞。
“這聖嬰究竟是什麽東西?是不是你在糊弄我們?”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這是大長老親口告訴我們的,絕對不可能有錯。”
“大長老?什麽大長老?”
“就是……啊,我不能說,我不能說,他們會殺了我的,他們一定會殺了我的。”
“你要是不說,我就殺了你。”
“你們不能殺我。”
“為什麽?”
“因為我是你們的忠誠信徒。”
“切,少在這跟我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老子不稀罕你的恭維巴結,現在,告訴我,你所說的什麽狗屁長老還有聖嬰,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個……他們殺了我怎麽辦?”
“你說,我就殺了你。”
“你們不能殺我。”
“因為你是我們的忠誠信徒?”
“是!”
“對不起了,我最恨的就是我的忠實信徒了。”說著,便是用力的踢在了他端著的腿骨上。
“啊,我說,我說!”保安終於受不了痛苦的折磨了:“我是白……”
在他即將說到重要信息的時候,聲音卻戛然而止,我立刻望過去,卻發現他的嘴角竟然流出了一絲血痕,身體裏麵傳來劈裏啪啦怪異的聲音,好像骨頭被擰著旋轉的聲音,眼珠子瞪的大大的,充滿了不甘心,兩行血柱也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我忙看向他的胸口,發現他竟然已經死去了。
“怎麽回事?”我警覺的望了一圈周圍,感覺會不會是周圍有人埋伏著,偷襲了他。
可是,周圍安靜異常,空蕩蕩的,我一眼就可以看清楚周圍的形勢,哪怕丁點的危險因素也沒有。
這麽一來,我們就排除了有人刺殺他的可能。
那麽,是他的身體自己弄出剛才的動靜?
我上上下下將他仔細打量了個遍,卻依舊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身體四肢,皮膚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