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體生寒。如果我是說如果黑票說的是真的,我們大家忘記了一個人,這個人可能就是這個事件的關鍵。但是也不排除是黑票自己杜撰的,雖然這個情況不太可能出現。
“你們對大拖鞋有什麽認識。”我征求大家的意見。雖然我們徹底忘記了他參加這個活動,但是還記得他這個人,是群裏閑聊的人之一。
“比較的痞氣,典型的90後。”av首先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和他蠻聊得來的。”曾今也跟在後麵說出了自己的意見。同樣的90後,共同語言肯定很多。
其實我們對大拖鞋的大致印象都差不多,開朗活潑,學生,男性。其他的就沒有大致印象了。
“聽著,現在我們要出去才能安全,才能解決錦上的問題。我不知道這是幻覺還是什麽,如果是幻覺那麽我們大家就都要醒來,如果不是幻覺那就要想辦法出去。再說錦上受了這麽重的傷,還有脈搏,我感覺幻覺的可能性要大點。”我自顧自的分析,“要從幻覺中醒來,必須是施術這叫我們醒或者就是受到巨大的外界刺激。”
“我同意果子姐的說法。”黑票積極的表明了立場。
“那我們怎麽辦?”這時我懷裏的錦上妹妹仰起頭問我。我把眼睛果斷的看向別處說:“隻有一個可能,可以嚐試,你們誰有比較受刺激的過去,我的意思是說打擊很大的過去。”
說完看向這群暫時的隊友,他們一個個躲避著我的眼神,就連錦上都低下頭。
“我說了現在隻有一個辦法就是我再催眠你們其中的一個,因為人要從催眠中醒來就得被記憶中的巨大深刻的恐懼或者快樂或者焦躁所支配。這樣才能和他的現在的幻覺產生衝撞,從而清醒。但是這個人必須有感情受創的過去。”我覺得解釋清楚對大家都好一點。
顯然這裏所有的人都不單純,沒辦法,隻要繼續用語言誘導,對他們進行心裏暗示:“誰都想出去,隻有你們才能自己救自己,我不能給自己催眠,否則失敗了一次,那就更沒希望了。隻有你們當中有人清醒了才能把我們其他人叫醒。紅票你說呢?”我把希望寄托在紅票身上,畢竟從這兩天他護著錦上來看,肯定舍不得錦上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