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我的鬼故事

小龍蝦2

第二天,早上起床,黑票給我做了早餐,我大發慈悲的恩準了他一天假,讓他在家裏大掃除。

小姑娘當然不能休息,我還賠著本呢,如果在楊白勞和周扒皮之間選擇,我肯定選擇當那強占喜兒的周扒皮。

我這人受不了一點苦,鍛煉身體那是不可能的事,打掃那是從來沒在我的概念中出現的事情。現在有了黑票那還不好好指使,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

晚上以前的一個病人打來電話,說請我吃飯。說起這個病人這的是孽緣啊。他的名字忘記了,我一直叫他藍色,藍色是他在夜總會的代號。沒錯他是個牛郎。我和他的緣分蠻有戲劇性的。

第一次是,我上夜班,急診,他被一幫牛郎同事送進來,頭皮被砍得七零八落的,他是自己捧著自己的頭皮自己走進手術室的,當時我就說,你夠牛的啊。他回答說,可不是,搞了別人的老婆,這點傷應該受的,誰願意戴綠帽子啊。

後來他就被麻醉,知道他被推出手術室都是睡著的。很快我也忘記了,就是對他豁達的比較的欣賞。

第二次見麵,更是搞笑,還是晚上來的,不過這次不是被人推著進來,是他自己走進來的,還是我上晚班。沒想到一見我就說:“又是你啊,能不能換個男的?”

“我說怎的,看不起我,我技術是最好的。”我很奇怪:“你認識我?”

“上次頭皮那個。”他不好意思抓了抓已經長出頭發的頭。

“是你啊,這次又是什麽事啊?”我問的時候正好泌尿外科的胡主任進來接口說:“什麽事?你等下看就好玩了。”

“能不能給我做個全麻?我怕不好意思。”他要求道,抓耳撓腮。

“這個不是我說了算。”胡主任說完把病曆遞給我,一看差點笑噴了。可憐他讓他在手術中睡著了。

他做的手術是鋼珠取出,就是有的時候吧,牛郎為了滿足客戶,在自己的那玩意上麵裝上一圈鋼珠,他的呢,鋼珠移位了,就是鋼珠沒有固定好,不知道是自己太使勁了還是客戶太厲害了,反正就是不在原位置上了。於是就要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