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惦記著無常大叔要我照顧的是何方神聖,但是一直沒有人找上門來。我希望無常大叔把這件事忘記了,至於我算是活著還是死了呢。我有心跳什麽生命體征都存在。隻有自己知道,我的身體存在這嚴重的問題,一旦一頓沒吃飯,體溫和心跳都會減慢,對外界的感覺也會變得麻木。我沒有試過,一天不吃東西會怎麽樣。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走了。不過有了無常的話,應該能活著吧。
多活一天算一天唄,我隻是要活著。
於是兩人一鬼的同居生活。開始了。
每天還是會忘記方文山是誰,我不得不隨身攜帶記事本,把他的事都寫在上麵,每天早上都會被,陌生的鬼魂嚇醒。
每天都會重複著:陌生鬼魂的自我介紹。也算是無聊日子中的一點調劑。
黑票趁機留了下來,打死不說離開的事,勤快的挑不著毛病。
這期間沒有發生是什麽特別的事情,唯一大點的事就是店裏的小姑狼畢業了,搬家了,家就在我家的對麵。
我們這是一梯兩戶,兩家的陽台是連在一起的。
她搬家的當天,我和黑票去幫了忙。
然後知道了房子是她爸媽給她買的,因為我住在這裏好照應點。我真沒好意思說房子是我租的。
“你叫什麽?”我頭一次發現,相處這麽久了,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你也太不關心員工了吧。”黑票搬著東西進門,就聽見我問小姑娘的名字。
我一個眼白翻過去,成功讓黑票閉上了嘴。
“我叫白靈靈,老板不記得夥計是應該的。”還是人家小姑娘會圓話。
“我說你不缺錢啊,還打什麽工。”坐在客廳還沒拆的沙發上環顧四周,所有的東西不像是一個初出學校的大學生用得起的。
別的不說就是擦臉的就是蘭蔻,這讓至今還是用國產百雀羚的人,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