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去的裝備,變得好了很多,起碼在荊州下了火車,就兩輛吉普來接。同去的有黑票他養父,或者叫朱正楠、錦上,意外看到了紅票,看起來,憔悴的很。見到我也不打招呼。自顧自的跟在錦上身後。
真是沒有同誌間的友愛啊,雖說上次分手不算是次愉快的經曆。但也不至於吧。
我、朱叔也就是朱正楠啦、紅票還有錦上坐一輛,朱叔開車。氣氛緊張,我就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一路上真的沒人說話,我是沒人和我說,其他人不知道。另外一輛車上估計是雇傭探險人一樣,沒想到我們國家還有這樣一種職業。
我憑著記憶帶著路,時不時的看著地圖,天地良心我哪會看啊,隻是不知道眼睛往哪裏放而已。我初中的地理沒及格。
朱叔一直沒有換人開車,看的出他很緊張,把住方向盤的手緊繃著。
又一次來到了那個破車站,可能是這個地方很少來車,我們的到來引來了很多農人的圍觀。並且驚動了村長,農人們把我們當做視察的領導。錦上紅票沒什麽反應,朱叔出去交涉套回來許多話,至於另外四個探險家——姑且這麽稱,站在一邊酷酷的樣子,腰裏鼓鼓的,那也就嚇唬嚇唬人,肯定不是槍,我國的槍支民間鐵定沒有。
這回的待遇真的很好,起先說讓村長找個人帶路,沒人敢去,後來拿了2000大元的鈔票出來,一個個和拉肚子一樣爭先恐後。
最後選定兩個進山討生活的人,帶路,說好隻到懸崖邊上。於是兩個農人帶路,我和朱叔在前麵,錦上和紅票居中,其他四個人斷後。其中一個當地的小夥子很好玩,他說最前麵那個人是他爹。小時候這山裏有很多好吃的什麽什麽的,反正一路上沒人和我說話是把我憋死了。
“山裏有野豬呢?你知道吧?”我問小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