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著歌回到家,店裏已經打烊,黑票回來了,看我這麽高興就問為什麽?我回答說姐找到了春天。黑票對此不置可否,權當我又一次發神經。
沒想到晚上來了一位不速之客——紅票。
“這是上次的五萬帶路費。”紅票把一疊用報紙包裹的錢放在茶幾上。
“謝謝。”給我我就拿著,誰和錢過不去啊。
紅票絲毫沒有走的意思,眉頭緊鎖,似乎有難言之隱,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沒什麽事,我想我們要睡覺了。”**裸的送客。
“哎”似乎是終於下定決心:“這次來是為了錦上。”
我沒接話倒是黑票著急了問:“她怎麽啦?”
紅票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黑票說:“她很不好,還記得我們上次廬山旅遊,被催眠後錦上在月光下的樣子嗎?現在每到晚上,都會變成那樣子,隻是更為嚴重,看著自己的血肉一點點從身上剝脫,錦上快瘋了。更何況,每晚都得忍受淩遲般得痛苦。”說到最後,紅票的眼睛都紅了。
“那你對我說有什麽用,送醫院啊。”別想找上我。
“你知道的,這是人力不能解決的。”紅票抬頭看著我。
“那你找我有什麽辦法,我又不能起生死,肉白骨。”
“這個不用擔心,我打聽過了,雖說現在的醫學不能使人起死回生,但是古時有一種東西可以。”
“什麽東西,你不會說是秦始皇派人去蓬萊求得仙丹吧。”
“的確那樣東西,傳說仙丹一共有三枚,一枚給了他的寵姬麗姬;另外兩枚,一枚秦皇崩時含進了嘴裏;還有一枚被供奉在地宮之中。”
“傳說不可信的,傳說還說,麗姬被關進了秦陵,現在怎樣,秦陵被打開了,麗姬一根毛都沒看見。”我諷刺眼前的這個男人異想天開。
“不,地宮還沒打開。”紅票絲毫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