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覺得奇怪,就給鄧琪打電話:“鄧鄧啊,那個減肥的東西,有問題吧?有沒有什麽讓人上癮的,比如罌粟啊,什麽的?”
“沒有啊,怎麽這樣說?”
“我用那個煮飯,結果吃的停不下來。”
“是嗎?我也是誒,現在一頓不吃就想得很。”
“可能有問題,咱們別吃了,當心吃出問題。”
“好吧,我也覺得有點問題呢。”
……
還沒等消停兩天,鄧琪就打電話叫去去她家看看。電話裏的聲音比較的急迫,我
不敢耽擱,馬不停蹄趕到她家。她家住19樓,複式樓,180個平方的有錢人,不過對於我來說就悲催了,不願意坐電梯結果就是走樓梯,樓梯累啊,19樓我走上去就半個小時了。
在門口按了很久的門鈴,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鄧琪開門了,門後的她裹在一床厚厚的毛毯裏麵,開門叫我進去。
客廳裏開著空調,室外溫度32度。室內,不知道,隻知道一進去沒兩分鍾就一身的汗。
鄧琪圈在沙發裏,抱著熱水袋,瑟瑟發抖,麵前擱著一小盆,裏麵是嘔吐的黃白之物,牆上的電視機裏放得是美食節目,沙發前的茶幾上擺滿了拆了口的薯片、巧克力……。再看鄧琪,頭發幹枯,臉色灰暗,隻露出毫無血色的臉蛋,不停的往嘴裏塞著食物。
我一把拍掉她的手,說:“你幹嘛?”
她看著我,鼻涕眼淚全留下來了,“沒辦法,我真的很餓啊,吃任何東西都吃不飽。”說完,迅速的爬到沙發邊上,嘔吐了起來。
真是惡心啊,酸腐味實在是讓人受不了,“你到底怎麽啦?”
“我不知道啊,吃什麽吐什麽。黃,我怎麽辦啊?”
“去醫院沒,會不會食物中毒?”
“沒,我不能這麽出去,鄰居看見了會沒麵子的。”
這都什麽時候了,還估計麵子。馬上用她身上的毛毯把她從頭包到腳,下樓,打的去醫院。還好她家是沒有物業的,否則這種造型怎麽出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