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的時候就聽見,青年很欠扁的市儈,也不知道怎啦,從兜裏掏出一錢包,抽出緊張100大元摔在苗人的臉上。
我一時沒拉住,黑票衝了上去,質問男青年:“你幹嘛啊?不能這麽侮辱人的。”
“怎樣怎樣,不就是問個路嗎,幹嘛不理人啊,又不是不給錢。”青年看看身後的美女們,在黑票麵前還挺衝。
黑票沒有再和男青年發生爭執,主動去安慰那個苗人:“你沒事吧。”
苗人可能是不會說普通話,指著發生爭執的青年嘰嘰咕咕說了一氣。明顯不是什麽好話。
青年也感覺到了,衝上去推開黑票,衝苗人頭上揍了幾拳,黑票的個頭比較小,被推倒在地,苗人也被突如其來的拳頭揍了個結實,一時沒有站穩和黑票跌作一團。
年輕的男人向身後的女人炫耀著自己的功績,引來其中一女子的不滿,但也僅僅是不滿而已,很快五人又開始了爬山。
錦上見五人小團體走了才跑過去扶起了黑票,苗人自己站了起來,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他。我一直站在旁邊,既沒有顯示出豐富的同情心,也沒有鄙視或者嘲笑。苗人突然看著我,這令我很吃驚,還是大度的朝他笑了笑。顯然對於我突如其來的微笑他很不理解,也笑笑下山了。不過路過我身邊的時候,從扁擔一頭抽出一根柴火遞給我,我猶豫著要不要,因為苗人的東西一般不能隨便亂接的,看到我猶豫,苗人強行把它塞進我的手裏,然後一路急跑,沒了。
柴火拿在手裏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姐,他看上你了,這是什麽?我看看。”黑票從地上爬起來接過我手裏的柴火棍,翻來覆去的欣賞了下:“這是什麽,定情之物。”
“去,誰叫你多管閑事?拿回來。”我仔細看過的確是很普通的棍子,再說了他和我又沒有仇,不會對我怎麽樣吧。不過我還是再次檢查了一邊,插進身後的背包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