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我問你,你為什麽要催眠大家,為什麽要殺掉大家?你究竟是不是大拖鞋,我潛意識裏認為你是善良的,所以一直沒有和你斷絕來往。”這也是我比較糾結的地方沒,我怕她隨時會捅我一刀。
“果子姐,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真的不會催眠,真的不是大拖鞋。我的確是和子明哥哥認識,騙了大家,但是,真的沒有害你啊,那天你一醒來就襲擊我,我嚇到了……”說到這裏看了一眼黑票。
“真的?”我非常疑惑,難道一直以來我都找錯了方向?難道不是錦上不是紅票,是黑票或者曾今和av。黑票不可能的,他和我在一起這麽久要殺我早就殺了,哪會等到今天,難道是曾今和av其中的一人,但是我記得我出去的時候他們都沒醒啊。到底怎麽回事,錦上的話不能全信,但是也不能不信,這件事是到此為止還是要繼續查下去。
仿佛這是個巨大的陰謀,而我被無數的互相間沒有聯係的棋子包圍著,誰都有可能是一個陰謀的開始。
“好了不談這個了,我也覺得紅票這今天不對勁,感覺走路飄著的。但是這幾天,他離開公司是立刻回來家嗎?”我問旁邊的錦上。
“是啊,除掉路上的時間,的確都在家裏。”錦上細細的回憶。
“那麽就一定是公司裏有什麽事。你能知道公司裏有哪些新來的人嗎?”我想紅票這幾天以我們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萎縮下去,肯定影響他的東西就在附近,錦上說家裏沒有發生什麽特殊的事情,那麽問題一定出在她父親的公司裏。而且以前都沒事就是這段時間有事,那麽一定和新近的人或者東西有關,所以讓錦上去調查,這段時間有什麽新的人事變動,公司購買了什麽東西。
果然錦上對紅票還是很緊張的,第二天就拿了一堆資料擺在我麵前說:“公司這半個月來,就是我們從詳細回來的這半個月裏一共新進了3名員工,一個從福爾康挖過來的市場經理,你看看這是他的照片,”錦上順手把照片遞給我:“40歲的中年人了,包養的不錯,但我不相信子明哥哥和他會有任何奸、情;第二個子明哥哥的秘書,你看看,我覺得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