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喂?”我還沒發表意見,電話就掛了。
掛了電話,看著狐狸精無語啊,最後做出了決定朝黑票招了一下手:“把她鬆了。”
“為什麽要我,她是女的吧?”黑票不願意。
“嗯,是女的,但確切的說是母的,你娃每天調戲一樓劉奶奶家的小吉娃娃,那也是個母的,我說雙魚同誌啊,你不能搞種族歧視啊……”
一番話把黑票說得啞口無言,隻好去撕透明膠帶。那手就像觸碰傳染病人一樣——節奏跳躍。
慘叫聲不絕於耳,我把頭轉了過去,太慘了,都是毛啊,帶著血絲啊,等慘叫結束後,回過頭一看,身上全部都是一條條的光禿的帶子,就像隻剪壞了毛的富貴狗。
“砰”的一聲,門被一隻腳蹬開了,我看著麵前化身為恐龍女的錦上,抓著狐狸精的頭發一頓劈頭蓋臉的打啊。那個風姿綽約啊,那個狂風暴雨啊,一點也沒看出來受過良好的教育。還是黑票看不下去了,上前去拉住她。叫她不要虐待動物。
這句話還真管用,錦上不鬧了,不過看樣子很震驚。我知道她現在想什麽:狐狸精=動物,紅票和狐狸精xxoo=紅票和動物xx00=獸、交?
太驚悚了,我自己也嚇到了,把錦上拉到自己身邊坐下說:“你一受過高等教育的現代獨立女青年怎麽和它一般見識?”
看著錦上不以為意,我接著說:“你說你被狗咬了一口,你會咬它一口嗎?”
“不會,那你呢?”錦上反問我。
“……當然不會啦……”我心裏沒說出來睚眥必報,我當然會咬回來,順帶還得撕下一塊狗肉。
“那不殺它,你準備怎麽辦?”這丫頭冷靜下來思維條理就會很清楚。
“放生吧。”我略微想了一下。
“不行,絕對不行,放了它,再找子明哥哥的麻煩怎麽辦?”錦上堅決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