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話,我注意到婦人迅速放開了我的手,照著女人的方向,低下上身,兩隻手疊加在一起,放在身側。
接著所有的女兒國的女人都做了同樣一個動作。
她停下了轎子,緩緩向我們走來,朝曾經伸出了手:“他鄉的客人,今夜可否成為我的新郎?”
就在我心提到嗓子眼的時候聽見曾今說:“不了,我就是來有遊玩下。我有妻子的。”
“咦,那我就不勉強了。今夜有人願意做哀家的新郎嗎?”她收回了邀請的手,向四周詢問道。
“我。”
“我。”
“還有我。”
“……”
頓時有很多人響應,大多數是外地人,我看到本地人不是太多,很多都偷偷長舒了一口氣。沒想到留下來的外地人這麽多。婦人那麽神神秘秘搞得我能留下來時享受了她多大的優待似的。
隨後,跟在女人身後的四個粗壯的女人,點了10個外來男人,跟在轎子後麵又消失了。曾今的三個朋友被挑走了2個,剩下一個垂頭喪氣的來到我們身邊:“真倒黴,為什麽我就不行?那女人挑那麽多幹嘛,她受得了嗎?”
“咳咳”曾今尷尬的假咳了一下,提醒朋友說話注意一點。
“這位姐姐,也是來玩的,你好你好,我是曾城的同學。”在看到我的時候,曾今的同學重新活躍了起來。
“曾城?”我沒有理會他朋友伸出的手。
如果我是那女人我也不會看上他的啊,一雙手都沒有骨頭的,總的一句話就是沒毛,胖,大耳,光頭,腦後還有槽頭肉,更重要的是油光油光的,看著惡心。
“姐,不要意思啊,這是我同一寢室的兄弟,平時就是這副德行,人不壞的。”曾今或者叫曾城。
“不見得,現在怎麽辦?”我問曾今。他朋友見我沒理會他,也隻好自討沒趣的站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