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今,幫我做件事。”我心裏片刻之間就有了計較。
“什麽事?”似乎是早就知道我有打算了。
“打電話給紅票,說我答應他的要求,但是要給我買套房,鑰匙交給我媽。”
“不用,給錢給你媽嗎?”
“不用,小富即安,這輩子有這輩子的福分,如果福分太高了後麵一定不會很好過。”
“嗯。”
曾今真是雷厲風行,第二天就把紅票帶到了我的病房,見麵第一句話就是:“聽說你把自己搞的很慘啊。”
“這還用聽說嗎,你現在不是看到了嗎?”我懷疑紅票的智商。
“嗬嗬,那是嘴巴得理不饒人。”他訕訕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
“事情辦好了沒有。”我也不廢話,開門見山。
“辦好了,鑰匙也交在了阿姨的手上。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白了他一眼,“你沒看見,我癱瘓了嗎?起碼也得讓我治一治才是。”
“你這樣還能治?”他顯得不可思議。
“錦上那樣還活著。”我諷刺出言諷刺他。
“別生氣啊,說說,去哪裏治啊。”見不得他猥褻的狗腿樣子。
“帶上錦上,爭取一次性解決,明天出發。”
“好。”
紅票也不廢話,立刻出了病房,回去和錦上準備東西去了。
他一出去曾今就進來說:“姐,你答應他什麽事啊?”
“錦上的事,還記得上次出遊的時候錦上恐怖的臉不?現在一直沒好呢。”我覺得現在有很多事情不必要瞞著他了,人嗎,算計來算計去很累的。還不如直白點好。
“那可真夠淒慘的。”
“對啊。”
“那個白靈靈住院了。”在我準備休息一下的時候,曾今突然說道。
“哦,那有意思了,你皮給我繃緊點,絕對不要靠近他們,明白不?”我提醒他,不希望他被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