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行程就非常的順利。
錦上也把攔車人的名字家世搞得一清二楚。從他們倆熱烈的交談中我得知攔車的倒黴催的人叫楊超,老家就是張家界的,家庭環境不必說,本人也是現在在南京從事著公務員這份高尚的職業。
他和錦上聊得很盡興,沒有注意到紅票把著方向盤的雙手青筋暴露,我都能聽見那個方向盤發出吱吱的求救聲。
終於,還是楊超注意到了氣氛的奇怪,停止了和錦上的寒暄,這娃還不笨。
但是夜晚是很漫長的,過不了多久這娃熬不住了,又要找人說話,錦上和紅票他是不敢打擾了,曾今壓根從他上車就沒有理過他。於是隻好把目標放在了我的身上。
“這位姐姐,話不怎麽多啊。”
他越過曾今直接和我對話。
“姐姐?”我嘴角抽筋,他娃老成這樣叫我姐姐。
“不對,不對,是我失禮了,應該叫做小姐。請問小姐貴姓啊?”
他這惡心的說辭,是不是自我感覺太好啊。嘴角抽搐的更厲害了。曾今見了我這副蛋疼的模樣,也不淡定了,臉朝著我咧開了大嘴。
幹脆我把毛毯從腳上揭開。
“我剛癱瘓,殘疾人士。”
“啊,對不起我不知道。”說完就自己一邊涼快去了。
對不起,我沒看到多少誠意啊。不過殘障人士的身份比較的好用啊。這不一隻蒼蠅趕走了。
途中我謝絕了錦上給我的任何食物,就喝了一點水,因為我的下身不方麵,所以盡量減少攝入的東西,免得要去上廁所。
攔車人楊超也比較的乖巧了給吃就吃給喝就喝。經過10多個小時的奔波終於到了張家界。
一進城,就是仿古的建築,都不帶一絲老氣的。
“你們去我家休整一下吧,為了感謝你們。”攔車的多話的小夥子所說的話中就這一句最中聽。盡管曾今一路上都給我按摩腿部和腰部,但我還是覺得酸痛不已,正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