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悠悠的,也不伸手去接楊超手上的茶水,隻是示意曾今接過來,我才端在手上,抿了兩口。
因為我的動作,楊超顯得非常的難堪。但是在座的都是聰明人,大家都選擇了不做聲。
楊超沒想到涵養也是不錯的,沒有立刻發火。看得出來,他耐得住性子,不是一般的暴發戶。
其實我自己也弄不清楚為什麽做出這樣的事情,似乎一切都是那麽順理成章,我發誓我尊重人權,覺得一個人被另外一個人服侍是不對的,自己有腳有手,應該自食其力,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哪怕是路邊的乞丐,你也不能叫他給你擦鞋。但是我對曾今好像他天生就是幹這個的,我對於他的服侍受之泰然。本來心裏就有很多抱歉,但是這抱歉隻在於心裏,沒有發自內心。
“說之前呢,我想問一下楊先生,讓我們來的真是目的是什麽?”我把喝過的水杯遞給曾今,等他接過去後我才繼續說道:“楊先生,你知道咱們就是一群普通人。沒有那個必要邀請我們吧,再一個就是,我發現楊先生昨晚說的話漏洞百出啊。有些問題我想請教一下。”
“果子姐,你問。”
暈死,他既然跟著紅票他們叫我果子姐,聽得我一陣惡寒。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楊先生,應該在政府部門工作吧?”
“什麽?”話音剛落,錦上就叫了起來。
“玉佩,你先別說話。”我壓製住錦上。或許是從來沒有聽我叫過她的名字,所以她很不適應,但也聽話的沒有再說話。
“而且,我不相信,一晚上就我們的車恰好路過那段高速公路,而你又恰好在那裏。所有的一切都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你在那裏等我。你不要推說是朋友開玩笑,畢竟現代人沒有膽子大到把你扔在高速公路上就走了。很危險的事情,也許來往的汽車,會把你碾得落霞與孤鶩齊飛,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