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裏很奇詭,你們和我一起經曆了那麽多,什麽事情都應該是能夠接受的,不錯這個宅子真的很詭異,但是擺在眼前的詭異是楊超這個人。”
“怎麽說?”
還是曾今理解我,知道我口渴了,趁機問了句話,給我喝一口水的空隙。
我喝了一口水繼續說:“他我早就說了,出現的奇怪,令我們進來也奇怪,最奇怪的是今天早上,老爺子給我治療結束之後,我看見他從外麵渾身狼狽的回來。再一個就是我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有,那天晚上,他在咱們車裏眼珠子亮的驚人。這種情況就隻有兩個解釋。”
“什麽解釋?”
“第一就是他是動物,狼老虎之類的眼睛晚上是放綠光的;再一個就是他的武功很高,聯係到他的家室*,我認為應該是第二種。”
“那就算他會武功,有什麽怪異的地方呢。”
“這本身我不認為是詭異,但是問題就在於,他今天早上回來的時候身後帶著一條長長的血跡。”
“血跡,我沒看到宅子裏有血跡啊。”錦上說。
“是看不見的血跡,這下,你們總算知道哪裏不正常了吧。”
“嗯,看的見還好,看不見是最可怕的。”紅票表示讚同。
“加上剛才,你們也聽到了他說在房間裏睡覺,那樣子大汗泠泠,分明是做了噩夢,或者受到了驚嚇。所以這就很不正常。”
“你這樣一說,我也覺得不太正常,今天不就是下了一下那個練功場嗎,搞得我像犯了大錯一樣。”
真是的,她還在糾結這個。
“那現在怎麽辦呢?”紅票總是那麽在乎結果。
“走吧。”我歎了口氣,沒辦法,隻好放棄治療了。
“你的腿怎麽辦呢?”曾今還是事事以我為優先啊。
“沒事,少治療一下沒什麽問題的,我的建議是,馬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