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說說。”曾今果然被我提起了興趣。
“這個你要知道也可以,不過給我捏捏肩膀。”
“好吧。”
曾今讓我坐在電腦前的椅子上,手指很有力量的給我按摩起來。
這是舒服啊,在他按摩的這陣子,我已經變編好了一個故事,不等他開口催,我就自動自發的講起來了:
我一個同學還在大學的時候,我們住在同寢室,關係不好也不壞。她爸爸是一個縣的縣長,那在我們學校是享受特權的。畢竟一縣之長還是很有實權的。
大一的時候,她既不突出也不活躍,感覺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她在寢室也不說話,我和她隻有簡單的語言交流。
說實在的我實在是想不通怎麽和她熟悉起來的,現在想起來是因為一件發生在學長們的慘案。
好像是一對學長學姐在我們學校下麵的烈士陵園被殺了,據說很慘,男人被過被割掉了子孫根,女的被一刀捅在心髒。結果兩人都搶救無效死亡了。我們在寢室交談總是過多的譴責行凶者。
“如果不是深更半夜去那個連燈都沒有的地方,也不會出這種事。”一直不開口的她,倒是頭一次這麽犀利的發表了自己的建議。
“你怎麽能這麽說呢?”說話的是寢室最小的一個女孩子叫李興珠。
“在那種地方本來就不是想幹什麽好事。”她還是堅決不鬆口。
“你怎麽這麽思想猥瑣啊?”
“是啊,是啊。”其他的女孩子都站在最小的李興珠的一邊。
她隻是低著頭,咬著嘴唇,不再開口。
“好了,大家別吵了。王露又不是故意的。”我覺得大家再這樣下去就會爭吵起來,就出來打圓場。
“哼。”
終於事情平息了,但是呢現在總算知道為什麽王露不受歡迎了,她說話不得人心,說一句話就會得罪許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