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隻能看見光點了,我有種感覺那就是我現在和上麵是分處兩個世界。
還在下麵隧道還算是寬敞。我帶上防毒麵具不是為了怕髒東西,是為了下麵的烷氣什麽的。
戰士在前麵帶路,我們的一切都用無線電通話。我手裏緊緊抓住榔頭,重但是保命。兩個戰士端著的是兩把荷槍實彈的真家夥。我本著人道主義的精神隻要了把麻醉槍,其實是我怕要真槍不會給,所以退而求其次要了麻醉槍。沒想到前麵的兩家夥是真家夥,這下子總體來說安全係數就會高一點。但是啊,蒼天啊,大地啊,他們兩個是普通人啊,萬一被影響成了眼紅的自相殘殺之人。那無疑就是被還不懂的孩童拿了把極品武器,射殺無保障啊。
這樣想想我手上的麻醉槍還比較好,大不了大家一起暈啊。
沒有辦法,硬著頭皮跟在後麵,好在我不懼怕黑暗。兩個戰士在前麵各自靠在兩邊的隧道壁很專業的往前走。就落下我一人走中間,這是個什麽情況啊,我應該跟著誰走,難道就在中間吸引敵人的活力。我就是個自由的活動的靶子。
沒辦法,選定了一個長得比較高大的戰士跟在後麵,他的體型高大,應該可以完全遮住我,這樣我就有辦法在發生突發狀況的時候跑。
黑暗的隧道內隻有我們三盞燈,勉強能夠照清楚路。我的燈光一直晃來晃去,還是兩個戰士走路平穩,燈光的方向一直沒有大的變化,真是很可靠啊,這僅限於他們還沒有失去心智的情況下。萬一失去心智,那麽我不是完蛋了,所有的優勢完全變成了劣勢。想到這裏我悄悄拉開了和他們之間的距離。
這個隧道很好的一點就是從我們下井的那裏開始就是一個盲道。也就是說我們一路走來後麵完全沒有任何危險,我們可以放心的把後背露給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