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舉著電鋸的男人在我身後步步緊逼。我拚命的推動路過的每一扇門,男人在我身後如同貓戲弄老鼠一樣,看著我的醜態。
我就知道這個遊戲釋放了某些人內心深處的野獸,有些人喜歡殺戮,瘋狂而血腥。再沒有了道德和法律的約束,特別是給殺戮一個合理的理由——為了生存,那麽內心的黑暗就恣意釋放了。
我明知道再被像猴子一樣耍,但是還有不停的去推開門,給自己生機。他就跟在身後,享受著掌握生命的快感。
“哐當”終於一扇門被我推開了,我跑進去,迅速的把門合上。合上後靠在門上大口的喘氣。
但是我以為僅僅一扇門就安全了,那是鬼扯,從我的右耳邊險險擦過飛轉的電鋸齒輪。一下子沿著木門豎直的紋理在我的鎖骨上激起了火花。我迅速的蹲了下去,逃過了電鋸,貓著腰躲到了最裏麵靠窗子的病床邊。
門上的電鋸從門裏抽了出去,門外響起變態的笑聲。
但是馬上有立即在門鎖的地方有電鋸的齒輪開始破壞門鎖了。
對了我還有地獄業火,那個東西不就是對付鬼魂的嗎?雖然他現在隻能算是魂,不算是鬼魂。眼睛一方麵密切注視著門上的動靜,一方麵心裏急切的想著“火啊,火啊,你在哪裏,快出來吧。我不會真的把你消化了吧。”
毫無疑問沒有任何反應。我手扶在床邊,非常緊張。突然感覺床在震動。地震?顯然不是。我猛的低下頭看到床底下出現了兩個熟人,小明和小琴。
我們三個人六隻眼睛一時都沒了主意。不過小明反應過來,從床底迅速的鑽出來,把我撲倒在地上用手卡住我的脖子。我就看見我頭頂的血條飛快的變少。
“等下,我沒有要殺你們的意思。”我用手擋住他的,還好能夠讓我呼吸,是能夠反抗的,所以電視上演的往往都是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