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大亮老頭子就來電話催,叫我過去看看。這種事你求別人當然得裝孫子,別人求你你就是他老子。
我不慌不忙的掛斷電話,接著睡了半個小時,隨後紅票來敲門,叫我起床吃飯,半個小時洗漱過後我才慢悠悠的坐在餐桌旁開始準備吃早點,我優雅的吃著油條,斜眼看見錦上還在沙發上賴著被窩。
鄙視她,這傻丫比我還能裝逼。就看見紅票無比的熱忱的投入到叫錦上起床的事業上了。我一邊吃著油條一邊喝著豆漿,感覺有點不對勁,試著用油條沾了一下豆漿,咬了一口——
就是這個位,就是這個味。懷念啊,自從曾今走了我就沒有吃過早餐了。
在我享受著早點的這一刻,老頭子數次打來電話,我的理由就是已經在路上了,等我最後一次掛斷電話,才發現錦上在我身邊目瞪口呆。
“別看我,我知道自己長得好看。”我瞟了一眼她。
“姐,我發現你很扯呢,說起謊來絲毫沒有任何不妥連心跳呼吸都沒改變,而且都不要事先醞釀的。”
“謝謝。”
“不是,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平時有沒有這樣對付過我?”
“不一定。”
“……”
“吃完了,走吧。”趁錦上發呆的時候,我說。
“可是我還沒吃飯呢。”錦上撒嬌。
“誰叫你,這麽晚起來呢?”說完叫上紅票開門就出去。
我知道錦上在我身後跟紅票撒嬌,但是紅票也拿我沒辦法,這就是我們認識這麽久形成的相處模式,我也越來越喜歡這種模式。一種,掌握大局的說。
車子很快就開到老頭子指定的小區,還是那棟樓,還是那個單元,還是那套房子,隻不過出乎我的意料,今天房子可不是空著的,開門的還有個醜女人。
哎呀,媽呀這個女人也太醜了,不是五官不對,是整體的組合在一起十分的醜,怎麽說呢,就是一個在田裏務農大半輩子的農婦突然穿上了一件非常可愛的套裝一樣非常的不配套。說這話不是我鄙視務農的,天地良心我沒有一點輕視的意思。任何要找到符合自己的衣服不是,不能什麽都往身上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