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尚,你現在呢準備怎麽辦?”我紅票出了房門,開口說。
“女施主好手段,貧僧的境界倒退一半,這件事是貧僧造次了了,隻希望女施主放過這個家裏的人。”和尚在老頭子的攙扶下勉強忍住嘴裏的鮮血。
“禿驢,你有什麽手段讓我饒了他們,你憑什麽,不要說你現在受傷是自找的,就算你死在這裏,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因為你該死。他們該死,早就注定了的,你該死,死在是非不明,現在還有臉要求我。別說你在我眼裏渺小的連一顆沙子也不如。”我氣憤到了極點。
“孽、障,你不怕國法的製裁嗎?”老頭子臉紅脖子粗。
“國法,我是用刀捅了你們還是行凶殺人了?你告我去,你們,重婚罪,私自轉移財產,早就罪該萬死。我告訴你,你兒子本來就有肝癌隻是發作了,不要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我回頭對著扶著我的錦上說:“我們走。”
“不許走,不治好就不能走。”老頭子攔在門口。
我猶豫著,耳邊囉囉嗦嗦的和尚又再次勸說我:“施主得饒人住且饒人,善哉善哉。”
都是一些蒼蠅,煩啊,說得我火起。一抬腳,把攔在麵前的老頭子踹在了地麵。抓起和尚的衣領,瞳孔猛烈的收縮,幾乎貼到和尚的眼睛上。和尚驚嚇得就要往後退,我阻止了他,這個時候腎上腺素激增。力氣特別的大。我知道自己的眼睛是貼別的,初看是黑色,其實是紅的像血一樣的粘、稠,任何人在我的眼睛裏看到的自己都是扭曲的。難怪和尚會嚇到。
“禿驢你別著急,很快就輪到你了,我沒有去找你,你反而來找我的麻煩。你不知道,你的執念已經深入你的骨髓,這將成為你以後修行的業障。我現在真的很想把你狠狠的撕碎,但是理智告訴我不能這樣做,你說我該拿你怎樣做。這副好皮囊騙了不少的人吧。”我用指腹劃過白皙的俊臉,他眼裏的驚恐越來越深,越來越不安,他的不安是對的,我沒有什麽好的心情,理智已經快被摧毀,我的指甲嵌入了他的皮肉,血珠子在我劃過的地方用了出來,我覺得自己的手指深入了他的肌肉,臉上的肌肉,最後隻剩下嘴巴裏的一層粘膜,隻要捅破這層粘膜我就能觸及他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