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宣布在場眾人神色各異,羅夫人更是滿心不甘的盯著顧風那張和岑老爺酷似的臉,似乎恨不得把他的臉皮扒下來貼周淳臉上去!其餘諸如李姨娘、錢姨娘等不曾打過過繼人選主意的人,得知這個消息後都隻是一臉好奇的看著顧風,剩下的趙姨娘則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滿心不甘的羅夫人。
岑老爺對過繼一事十分重視,加上他辦事向來都是雷厲風行、說做就做,因此消息一宣布下去、過繼一事便緊鑼密鼓的籌備起來,先是開祠堂祭祖、後又將顧箏兄妹的名字載入族譜,又請了一些德高望重的人代前來觀禮……
如此折騰了大半個月後過繼一事總算是塵埃落定,岑家從此有了新的少爺、子嗣傳承一事也總算是有了延續,羅夫人就算是再不甘心、也不敢再打什麽壞主意了,畢竟顧風是真真正正擁有岑家血脈的人,羅夫人要是膽敢為了讓周淳過繼而下手加害顧風,那岑老爺絕對會二話不說的把她給休了。
就在眾人以為岑府之後會平靜很長一段時日時,哪知這廂才剛剛歡歡喜喜的舉辦完過繼的儀式,顧風改名“岑風”、顧箏按照岑家幾個姑娘起名的古代格式改名“岑祺箏”沒多久,身子骨一向都十分健碩的錢姨娘竟突然“猝死”!
錢姨娘不但死得有些突然、且還死得有些蹊蹺……顧箏隱約猜到應該是岑老爺想徹底的了結過去的事,才動手將錢姨娘除去、把子嗣上頭的陰影全部抹去,此後眼不見心不煩、一心一意的栽培顧風這個新兒子。
錢姨娘的死並未讓岑府的人議論太久,府裏下人草草的將她安葬後沒幾日,大家夥兒就漸漸的因別的新鮮事兒而淡忘此事。顧箏對錢姨娘幾次提醒心存感激,倒是悄悄的替她抄了幾篇佛經算是替她超渡……
…………
一轉眼便過了小半個月,梁敬賢右手上的傷總算是徹底恢複、讓他的右手得以恢複靈活。卻說梁敬賢手上的傷一好就日日不見人影,好像突然變得很忙似的,讓先前天天被他纏著的顧箏一時覺得有些不習慣———梁敬賢在岑家小住的這段時日,可謂是陰魂不散、每天都會十分“湊巧”的偶遇顧箏,搞得顧箏都習慣和他偶遇了、一連續幾天沒和他“偶遇”竟還有些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