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對寄爺說出那石**其中一副骨架是我滿鷹鷹後,我感覺全身虛脫,油膩膩的冷汗遍布全身,腦門和太陽穴開始隱隱鈍痛。任何人都不會想到會平白無故看見另一個活生生的自已,更不會想到自己眼中的另一個“我”在別人眼中卻是一具白森森的骨架。
或許,我隻是跟那個男人長得極為相像?
那麽,他是誰?為何跟我長得如此相似?那個陌生女人又是誰?
此時,四周一團漆黑,我心有餘悸,根本不敢把手電光照向場地中央的石床。我怕,怕看見那陌生女人,怕看見那變成骨架的“我”,怕看見地上那朵朵腥紅的“桃花”,更怕回憶滿鳥鳥對我的“淩辱”!
當寄爺聽說石**那個男人是我時,眼皮都快包不住眼珠了,“是你?”
“……”我沉重地點點頭。
“你啷格確定是你?”
“……”我語塞了。這事兒如何說得清楚?到目前為止,估計隻有我近距離地看過石**那對“鏖戰”的男女,估摸寄爺、覃瓶兒、滿鳥鳥和花兒當時的情形,哪有心思去仔細看石**那對男女呢?距離遠不說,那一男一女更故意將頭扭向一邊。更何況,寄爺看見的僅僅是兩具白森森的骨架。
“感覺!而且……那男人額頭上有個字……”我低聲說道,語氣蒼白無力。
“字?啥字?”
“沒看清。似乎象‘土’字,筆劃卻比‘土’字多。”
“啷格回事?”
我慘然一笑,忍著滿腔悲愴、屈辱、恐慌、痛心、疑惑揉合在一起的複雜感情,將我從進這個滿是石頭**的洞窟開始,一直到與寄爺搭上話為止,原原本本對寄爺說了一遍。不過,我略去了被滿鳥鳥“淩辱”那一段,畢竟,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隱私。
我心裏暗存僥幸,希望寄爺根本沒看見我那段屈辱的經曆。如果不打自招,自己積極主動將這段經曆說出來,按寄爺的個性,絕不會將這段傳奇爛在肚中,肯定會添油加醋向旁人說起,那我還有何麵目苟活於人世?至於滿鳥鳥,現在不知是死是活,如果他還能喘氣,也真得動動腦子想個辦法封住他那“破潲缸”。不過,我想滿鳥鳥即使能安全出洞,回憶起自己的“壯舉”,臉皮再厚,嘴巴再岔,也不會輕易自取其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