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心裏想著還不到結婚那一天,變數的空間還很大呢,如果她能爭取到機會,或者以後這聶家會跟她連半點關係也沒有。那樣就真的太好了。
寧夏在幻想之時,覺得手在動,她也是這時才發現她和聶琛的手還握在一起,而更不可思議的是,此時想著掙脫她的手的人是聶琛,不知何時從被他握住手,變成她死死的攥著他的。寧夏臉又紅了,慌忙鬆開緊握著聶琛的手,心裏對自己說,剛剛被司棠嚇到,讓她太緊張了吧,所以才將聶琛當救命稻草似的。
“胡叔,走了。”聶琛漆黑的眼睛就像是寒夜的冰霧,淡漠的掃了一眼此時臉蛋紅紅的寧夏,漠然的對胡德吩咐。
那個司棠直著腰,雙手插到衣袋裏,身上寫滿不羈並且邪魅的氣質,斜睨了聶琛一眼,眼神敵意分明,隻是在看寧夏的時候,眼神又是另一種色調,剛才還好像挺正經的,虛心向寧夏求教,這會兒又飽含幾分曖昧的對寧夏飛了個媚眼,讓寧夏的心裏“咯噔”一聲,有種想要揍人的衝動。這個家夥當真的不是什麽好貨,寧夏嘴角一歪,對司棠的鄙夷程度到達滿分。
不管怎麽樣,她今天收獲還是頗豐的,今天的顯山漏水,一定會讓聶家的人對她不容小覷,這樣也有助於她在聶家站穩腳跟。
離開別墅,一行人沒有選市裏的豪華大酒店,反而在郊外選擇了那種農家樂住下來。
聶琛依然是少言寡語,其他的傭人對寧夏也是恭敬而疏遠,隻有胡德給她傳遞一下訊息。
“我們是昨天傍晚從蘇城啟程的,奔波了一夜,少爺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晨我們啟程再回蘇城。”
寧夏點頭,“知道了。”
這裏的農家樂是那種農村傳統式的小四合院,寧夏和聶琛住到正房的東西兩間,其他人都住廂房。
寧夏上午出的院,又在聶家的那別墅裏和司棠那番交涉,這會兒時間都過了晌午了,所有人都餓壞了。寧夏自己也分不清是餓極了,還是在醫院吃夠了病號飯,這時覺得農家樂的飯菜做得特別好吃,她吃的還蠻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