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錢,寧夏再看一下那張名片,上麵赫然寫著某某公司的CEO,名字叫沙白楊。
還是個大人物?寧夏撇下嘴角,將名片扔櫃台上,頭銜倒是不小,但最怕是自己加上去的,不是她熟悉的人,讓她相信什麽,真的已經很難了,在她經曆慘死和被親生父親差點砸死之後。
寧夏到裏麵的房間去收拾,中午唐鏡會在店裏睡午覺,所以房間裏被褥都是齊全的,**更是鋪著涼席。平時寧夏都是略微有點小潔癖,此時是非常時期,她的家當都被那個小薇抄了,現在能有睡覺的地方就很不錯了,其他的就不能嫌棄了。何況現在是夏天,天熱的不行,不需要蓋被子。寧夏用濕毛巾將涼席擦了兩遍,然後就準備睡覺了。
去前麵關燈的時候,她又注意到她扔櫃台上的名片,想起那名片上的名字,嘴裏又默念了一遍,“沙白楊……”
挺普通的名字,可是她突然覺得似乎在哪裏聽過?不禁的,寧夏又拿起那名片仔細的又念了一遍。越念越覺得熟悉。唐鏡的筆記本電腦就在房間裏呢,寧夏想著上網搜一搜,看看有沒有這樣一家公司,有沒有這個人。打開筆記本,發現唐鏡設了開機密碼,隻好作罷,反正又不關她的事,管那麽多幹嘛?寧夏將名片扔桌上,躺**睡覺。
這房間沒窗戶,這大夏天的熱的不行,屋裏那台老式的吊扇,檔速到最大還是慢悠悠的轉著,不停的發出吱嘎吱嘎的噪音,寧夏一直擔心那長滿鏽跡的扇葉,會不會突然掉下來,砸到她的頭。這樣的心情下,加上她對未來的憂患,心靈上始終得不到安穩,這一夜睡得比醒著還累。
早晨,寧夏早早的就醒了,沒休息好,她沒精神懶得起來,躺在**對著房間的牆壁上無聊的看著,這房間她以前就熟悉的,除了簡單的家具,就是牆上掛著一個老式的相框,還是個玻璃碎了的破相框,裏麵是一些泛黃的老照片,單人照片沒幾張,更多的是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