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自然知道旁邊那些人都在等著看她的笑話呢。
他們越是想著看她的大笑話,寧夏才覺得越好。等一下,她還要故意弄一下玄虛,讓這些觀眾看笑話看的盡興。
看到工人們已經毛料原石弄到解石機上了,寧夏走過去,拿筆在原石畫了幾道線。然後可憐兮兮的求助那些圍觀的人,“各位優雅帥氣的先生們,哪一位幫幫我,我不懂解石呢?不會用解石機。”寧夏知道她要是求助店裏的工人,他們一定會無償幫她的,她這樣說就是故意表現成一隻什麽也不懂的菜鳥,表現的越傻越好。
她的話一落地,圍觀的那些人就嗤笑起來了,交頭接耳的議論著,嘲笑著。
不用仔細聽,寧夏也能想象到那些人在用怎麽樣的字眼嗤笑她。
“寧小姐,讓我們店裏的工人幫你就行了,你隻要告訴他們怎麽操作就行了。”別的人盡管可以看笑話,冷眼旁觀,林曼不行,她還指望著這個寧大小姐以後接著買他們店裏的毛料原石呢,林曼笑盈盈的走到寧夏身邊,低聲輕問,“寧夏小姐,你是要怎麽解石?這解石有三種方式,最保守的就是擦石,如果擦出綠來,賭漲了,馬上你就可以轉手了,在場的都是賭石玩家,要是綠的種好和水好,一定會很多人搶著要的。”林曼和寧夏同樣都是女人,本能裏的好感,讓她對那些等著看寧夏熱鬧的人持著反感,對寧夏抱著支持和同情。
別人還不知道寧夏的背景,她經過之前的那單交易,已經多少明白了點,這個大小姐絕對不是一般人,她那天來的時候說她是給她的老板買貨,可是明眼的人誰不知道,這樣大單的生意,哪裏是一個雇員可以隨便說買就買的,尤其那天這大小姐一個電話就來了好幾輛豪華名車,尤其來的那些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那派頭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孩能辦到的。買毛料的錢倒真不是她付的,但是主都是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