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罵著髒話,寧夏臉上卻露出妍美的笑容,笑著說,“遲大公子,耳朵不太好吧。都說現在的食品安全問題挺嚴重的,我起初還不信,現在真是看到證據了,這不,您就是一活生生的例子。早衰了。”
聽到寧夏這麽諷刺他,遲瑾風那俊美的臉一下就寒下來,冷得像是北極采擷下來的冰,眼睛中閃著危險的光芒,在他的身上更是散發著一種威懾人心的霸氣,慍怒的低吼,“臭丫頭,你知不知道你是對誰說話呢?”
寧夏撲哧一聲笑出聲,“我知道啊,我是跟人說話呢。”說完眨眨眼睛,很天真的眼神,上下打量遲瑾風一番,然後蹙起眉,自語般的說,“難道我看錯了,在我眼前兒跟我說話的不是人?是豬?”
遲瑾風氣得鼻子都歪了,要是寧夏是男人,對這麽褻瀆他的人,他早就出手將她揍成肉餅了,可是寧夏是女人,他不打女人,所以幹生氣,對這可恨的臭丫頭無可奈何。他的眼神轉而落到寧夏牽著的那條狗身上,然後他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異可怖的冷笑。“我再確定一次,這是你的狗嗎?”
寧夏想暴揍遲瑾風一頓的心都有了,這家夥抽風嗎,還是真有病嗎?一句同樣的話,居然問三次,她瞪著眼睛不耐煩的回答,“說一百次了,是我的狗,怎麽了?”
遲瑾風嘴角的冷笑更濃烈了,冷哼著說了一聲好,然後伸手扼住寧夏的手腕,拖著她就走。
寧夏被嚇了一跳,她怎麽也沒想到遲瑾風會有這舉動,他這是想幹嘛?“喂喂,你想幹嘛?鬆手,再不鬆手,我就喊非禮了!”
遲瑾風有恃無恐似的回頭對著寧夏呲牙,咬牙切齒的說,“好啊,你就大叫一個給我聽聽,你這偷狗賊!”
偷狗賊?寧夏頭大了,徹底暈了,這是哪一出?就算是打抱不平,也沒這家夥的份兒吧。這是蚱蜢的狗,就算她被誤當做偷狗賊,也沒他指認的份兒啊。“喂喂,你說什麽呢?是不是你精神病犯了?沒關係,你說一聲,我認識你弟弟,可以馬上給他打電話,讓他趕過來送你進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