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陰森的笑著望著蚱蜢,咬著牙想著,哼,死蟲子,從此你苦大仇深的日子就開始了。
“怎麽樣?你們的賬算完了吧,現在該我了吧。”頭上包著紗布看起來慘兮兮的的遲瑾風,這時候摻和進去,寧夏直接一個白眼丟過去,他算個毛線啊?
不直接針對遲瑾風,寧夏蹙眉望向遲寧風,不悅的說,“我這裏不招待閑雜人等,請你將那些閑人給我請出去。”
遲寧風那邊飆著冷汗,心裏叫苦不迭,瞅瞅寧夏,又瞅瞅遲瑾風,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哦?”遲瑾風挑挑眉,高姿態的坐到沙發上,冷笑著望著寧夏,那氣勢好像他在這裏比寧夏更有資格說話似的。“人家說老虎不在山,猴子稱大王,好歹人家猴子也是那山上的,這裏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蔥,裝什麽蒜呢?”
這人怎麽這麽不要臉呢?寧夏聽著遲瑾風說話損的要命,火氣就不打一處來,她不和這樣不要臉的人廢話,直接對遲寧風發飆,這遲瑾風可是他的哥哥,她不找他算賬還能找誰?寧夏臉色一凜,直呼遲寧風的名字,“遲寧風!”
遲寧風聽到寧夏喊他,嚇得一哆嗦,心裏知道今天恐怕是他的末日了,這老賬新帳的都等著他來算呢,反正橫豎都是死了,遲寧風心一橫,隻能說實話了。先解決寧夏這邊的麻煩,如果他今天會死,他當然隻想死在寧夏的手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寧夏喊到一邊,遲寧風才將真相全盤托出。
原來寧夏租下的這房子竟然是遲瑾風的,遲瑾風一直都在平洲這邊做翡翠生意,因為聽說他們的父親遲丙方回到C市了,他才專門回去,就為了和遲丙方對著幹,氣他的。本來遲寧風以為遲瑾風會將事業重心C市,所以他才擅自將遲瑾風的房子租給寧夏,他心裏先讓寧夏安頓下來,他回頭再跟遲瑾風說的,沒想到,因為泥鰍的事,蚱蜢死纏上了遲瑾風,以至於兩個在C市打到平洲來,就為找他問清楚,泥鰍到底是誰的狗?